第25章 我杀人了[第1页/共4页]

他把手从水里抬起来，看着本身较着比之前锋利的指甲，沉默半晌后，有些衰弱地开口：“奥拉，我杀人了……”

被米娜捏爆心脏的时候，郁墨确切只要感受，没有痛觉。但愿这个男人也一样吧……不过，就算他感遭到了痛，他也没机遇抗议了。因为他已经死了。

从这个意义上讲，那小我和丧尸，实在已经没甚么辨别了――都只剩下个残存的躯壳。独一的辨别，大抵是：丧尸的灵魂已经消逝，而那小我的灵魂巴望消逝……

“等等！”郁墨赶紧从床上跳下来，眼疾手快地抓住奥拉的手腕。

郁墨从奥拉手里接过铲子，表情有些庞大。

“就跟杀丧尸一样？”奥拉打断他，收回一声嗤笑，“你杀丧尸的时候，可曾想过――他们也曾是人类？”

“我不悔怨杀了他，因为这是他本身的挑选……唉，这不是重点。”

这就是他杀了人后没有感遭到涓滴惭愧的启事吧？郁墨心想。

“我晓得。”郁墨皱了下眉，“但你不能换个和顺点的体例？他是人类不是丧尸，你这一铲子砸下去，血必定溅得到处都是，早晨如何睡觉？”

“明智的挑选……”郁墨用本身才气听到的声音吐出这五个字，起家后退了几步。

如果换了之前的他，必然会毫不踌躇地对男人动手吧？就像奥拉说的――这是男人本身的欲望，他不过是在成全他罢了。

“毫无痛苦”这个词，对一个饱受痛苦、苟延残喘的人来讲，公然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奥拉瞪大双眼，不敢信赖地看着这一幕，嘴巴微张，久久发不出任何声音――面前这小我，真的是郁墨么？

郁墨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浓烈的血腥味涌入鼻腔，几近让他堵塞。

“对。”郁墨认同地点头，看着男人说，“听到了么？你的手脚就算长出来，也会像僵尸一样，没有赤色、没有温度。但不影响平常糊口。”

奥拉眼睁睁地看着郁墨翻开窗户，跃上窗框。他手上的血还没干，落到窗框上，混着窗上的灰尘，顺着墙壁流下来，长长的一条，刺目标红，触目惊心。

就算法律在季世已成了一张废纸，郁墨从小培养起的品德观也不答应他做出不品德的事情。以是，他不得不思虑很多来解释本身的“非常”。

沿着江边走了一段间隔，天气已完整变暗。一轮惨白的月倒映在黑漆漆的江水中，像一只浮泛而通俗的眼睛，仿佛要吸走人的灵魂。

奥拉说到一半，听到了郁墨均匀的呼吸声，惊奇地看了眼他的脸――公然，双眼轻合，竟然已经睡着了……睡得毫无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