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昆仑[第4页/共4页]

“我……”我踌躇，不知要不要信赖他。

长清在一旁道：“如何进不去？山上也有很多妖怪走兽，只要不是为非作歹，我们玉虚宫是不管的。”

柳长言两手交叠，一只手的手指在另只手的手背上不住轻点，沉默了好一会儿，我闻声他说道：“这四海八荒也未曾见过像四海那样的深海，不过在昆仑倒有一潭弱水。”

柳长言讶然，“传闻鲛人住在东海当中，但这只是传说罢了，女人这话从何提及？”

“狐狸！”

他正了正身材，道：“修行不易，这些年，鄙人也故意境不定的时候，以是便翻了翻这些佛经，参佛可令民气机澄明，去烦止恶。”

柳长言朝我伸手，“我们归去。”

柳长言垂眸，过了一会儿，说：“女人要找的是甚么海？”

柳长言定定看我一眼，而后在茅草堆上闭目打坐。他神情持重庄严，像那些无悲无喜的菩萨普通，令人望而生畏。斯须，他轻启嘴唇，竟是念起了佛家的清心咒。

我忍不住说道：“之前竟看不出来，本来你还是个佛修。”

“青衣——”

我咬咬牙，“他们……搬场了。”

他皱了皱眉头，说：“不骗你。”

面前一道黑影闪过，柳长言挡在我身前。我抿了抿唇，内心暗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