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3页/共4页]
是以承他衣钵的太子无事可做,安安生生地做个守成之君仿佛又太没应战性,只好卖力在他爹给他留下的乾坤乱世里胡作非为的作天作地。
蒋溪竹点点头,等在原地,不一会儿,内宫就传来了通传之声。
到了李承祚这里,不苛待前面还要加一个“更”字,全然与养心殿那修身养性的意义背道而驰。
他也很忙,忙着游手好闲――他还是太子的时候就是京中败家子儿中的俊彦,让人戳着脊梁骨嫌弃之不学无术。
三月后,先帝殡天,太子李承祚即位为帝,改年号为天启。
这么一闹,先帝不由开端思疑太子是受人谗谄的,废太子的撤销了一半,另一半,只想等清查背后盘根错节的原委后再做决计。
彼年先帝起火以后,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暮年多数时候都在和病榻难舍难分,很多事情措置起来,都显得力不从心。
主强则臣弱,而一旦一代明君显出了日薄西山的状况,被压抑地久了的权势,就开端蠢蠢欲动。
蒋溪竹在那双眼睛的谛视下怔了一怔,后知后觉地发明本身身为臣子却在御前失了仪行,忙粉饰本身刹时的失神,低头施礼道:“臣拜见皇上。”
殿内陈列繁复不简朴,明黄缎面靠垫儿铺就的御座前是雕龙刻凤的霸王怅,李承祚常日就该在这里批阅奏章访问朝臣,但是李承祚这天子当得太不走心,本来堆积如山的折子被散着放了好几堆儿,不是不想摞起来,只是一旦堆成了山,这桌案前站的不管是妖妖怪怪还是贵爵将相,十足要被折子挡住真容,天子最多能瞧见那来人是不是个谢顶。不但如此,他那常用来做御批的朱笔非常随便的陈在案上,兀自显出一种多年无人问津的哀怨和寒凉。
先帝千古一帝,一辈子勤恳于政事,在位几十年,将大虞前些年因为穷兵黩武堆集下亏耗干脆利落的的清算出了个腐败,现在的大虞天下承平海晏河清,十之8、九是先帝一朝的功绩,他可堪非常的雄才大略、经天纬地。
实在这也不怪李承祚,说到底还是他爹的本领太大,大到连一个兵荒马乱、民不聊生的天下都能清算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