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1页/共5页]

“不必这么费事。”冯伯玉思考道，“昨夜死的那位女子是小重山的舞姬，韦国公府这等处所，非邀不能得入，只需刺探一下那晚韦国公府有没有请小重山的舞姬前去献舞，便可晓得了。”

冯伯玉欣喜她道：“不管如何说，你说的景象也何尝不成疑，我明日便带着这对耳坠子去探听探听，难保不会成心想不到的收成。”

“那位在狱中自缢的文娘。”沁瑶望着窗外，头也不回道。

沁瑶三言两语禀明来意，诚心道：“冯大哥，我也是因感觉这几桩案子有很多古怪之处，这才想去一探究竟，如果会让你感觉难堪，冯大哥不必有所顾忌，直言便是。”

冯伯玉自从被受命为大理寺主事，便从朝昭馆搬了出来，另赁了大理寺四周的一处粗陋宅院而居。同赁者是冯伯玉的一名同亲，那人现在翰林院供职，两人分摊赁费，各居一边。冯伯玉住的是西边的这三间配房。

沁瑶忙上前帮师父抚背，嘿嘿笑道：“方才不都跟您细掰了说了嘛，这案子越来越奇特了，如何看都不像平凡人所为，您就再跟我去一趟，说不得这一回能发明甚么呢。”

蔺效只略一思忖，便想明白了后果结果，那位冯伯玉常日里仿佛就跟瞿子誉非常熟络，这段光阴更是跟瞿府时有来往，现现在又授了大理寺的五品主事，沁瑶带着清虚子去找他，多数还是为了大理寺前次那件案子。

“不必。”蔺效闷声道，她自来极有主意，若本身不请自去，说不定会引来她的恶感，还是等她情愿找他帮手的时候再说吧。

转眼间无涯镜将承担里的金饰照得纤毫毕现，可惜一如前面两位死者，不管清虚子如何催动法力，无涯镜里仍然看不出半点邪灵作怪的迹象。

清虚子沉吟：“可我们那夜在大理寺已用无涯镜察看了，两位死者身上都并无妖气……”

冯伯玉皱眉思忖了一会，安然道：“阿瑶mm，实不相瞒，这几桩案子因已轰动刑部，几具尸都城已由专人把守起来了，除非刘寺卿首肯，任何人不能靠近殓房。我现在不过大理寺的一个小小主事，想要瞒天过海领人去察看尸首，实属不易。”

沁瑶见师父仿佛有点摆荡的迹象，又道：“记得有一回您跟我们说《妖典》，曾专门提及过这等挖人五官的妖怪――师兄，师父当时如何说来着？”

“凡事总有不测，上回没发明蛛丝马迹，或许这回能看出甚么呢？师父您想想，若真因为我们的忽视漏了甚么妖物，那几位女子岂不是死得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