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1页/共4页]
“我娘和我名下好些财产,会不会提早被他们得知,烧毁了账目,让你无从查起?”
秦亦瀚心头一暖,这些年来和宁国公府联络日渐希少,每逢中秋和春节,祖父和父亲想起远在千里以外的姑姑和表妹,总要郁郁寡欢一阵,悔怨当初让姑姑嫁得那么远。他也一向记念阿谁冰雪聪慧、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只可惜小女娃长大后越来越冷淡,成了高山上的一朵雪莲,只能远远地抚玩,再也不能靠近了。
宁珞一行人到了秦家的福隆钱庄前,有小厮出来禀告,没过半晌便有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从内里快步走了出来,恰是宁珞的表兄秦亦瀚,秦亦瀚生得眉清目秀,眼尾微微上挑,带着一股江南文人的风骚之意,凭那面貌,谁也想不到他会是江南首富之子。
卧房里放着一个绣花绷架,秦湘兰长在丝绸之乡,善于女红,每逢季候瓜代,都要亲手替宁臻川做几件衣服。
“娘,你如何又绣花了,这些事情就让下人来做就是,”宁珞有点不乐意了,“你歇着,咳嗽好些了没?”
宁珞定定地看着他,外祖家的亲戚中,她最熟谙的便是这位表兄,小的时候她还不懂大人之间的纷争,几个靠近的平辈之间,宁珩总爱逗她,只要秦亦瀚和顺可亲,有求必应。
宁成氏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色:“她整天把本身关在屋里,想些甚么也反面我说,可愁死我了。”
先从秦家调两个账房过来,帮着彻查账目,一旦查清失实,立即封存账目,报官法办,至于后续,秦家会立即派人过来帮手,不必担忧。
秦亦瀚听到她思疑秦湘兰在内里的管事有监守自盗的能够,立即层次清楚地替她想好了几个步调。
“七姐姐爱多想,我得空了便去看她,”宁珞轻叹了一声,“二婶娘,你常日里也多劝劝她,让她宽宽解,祖母也是爱之深责之切。”
这一辈子,大师都会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让那些调拨和成见都见鬼去吧。
前次宁珞摔上马车后,宁成氏憋了一阵没现身,本日不知怎的又想起来串门。
她伸出了五个手指在宁珞面前晃了晃。
本来根结在这里。
“我前日去了太清观,见到了一名女道长,还很年青水灵呢,看上去和小姑姑普通大,真是奇特,如何就出了家呢?”宁珞不动声色地问道。
“那她倒也不敢,我只是感觉,她和畴前有点不一样了,不晓得是不是我的错觉。”宁珞委宛隧道。
“你当秦家这么多年的产业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放心,就算有一百两银子的出入,秦家账房那双毒眼也能看出端倪,你别操这份心了,如果有这类刁奴,固然交给我就是了。”秦亦瀚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