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3页/共5页]

“小时候？多大？”

半晌，李政说：“去煮点面。”

周焱点点头，扶着梯子下来，踩在踏板上过河，上了淤泥田。

“嗯……开了多久了？”

谁都没答。

“算。”

周焱放下书，跟着他出来。

“没，你呢？”

凌晨江上风凉，周焱吹了十几分钟的风，终究瞥见了远处一艘小小的手摇船，她赶紧回身面对驾驶舱，挥动着小红旗，边挥边喊：“有船过来了！有船过来了！”

李政直接跳到了田上，拔出一颗青菜。

“甚么？”

“让人帮手运走了。”

周焱进了浴室，看了眼手指，拉链卡住的处统统一点点红痕，淡淡烟味浮在鼻尖。右手靠近鼻子嗅了嗅，愈发浓了。

周焱转向灶台，见珐琅杯里倒着水，杯身有点烫，她问：“你喝水吗？”

“……够了。”

日头越来越高，河上的船舶也越来越多，时不时就能闻声“呜——”一声的船笛，两岸开阔，望不到边沿。

周焱点点头，把书包拎进内里的寝室。

两人对视，眼神安静无波，也就几秒，再次迈步，舱里静的能闻声脚步声中的纤细不同，男女落脚的时候差，前者早一点，后者晚一点。

等了会儿，还没放开她，光裸的胸膛跟她虚贴着，周焱动了脱手指头。

厨房局促，周焱站在原地不动，问：“还要吗？”

李政咬着下唇，舌头刮过唇齿间的裂缝，右手手指微微动了下。

满天繁星，这里气候好，周焱抬头望着，问：“今晚如何这么风凉？”

周焱洗完澡，衣服裤子穿得整整齐齐，擦着头收回来，看了眼床，跟那人视野对个正着。

周焱迷含混糊睡着，又热醒了，翻身好几次，到厥后还是受不了，轻手重脚翻开了电扇。

他一出去，空间急剧拥堵，周焱后知后觉，往边上挪了下，蚊帐悄悄一晃，她问：“就一个蚊帐？”

周焱立即道：“不要。”

周焱把瓶塞塞归去，“赢利去了。”

说着，拿了面比巴掌大一点的五星小红旗给她，“去。”

“台风快来了。”

周焱刮了刮仪表台，没说话。

“出去。”

船上没有半点蔬菜，只剩米面和腊肉火腿，周焱随便煮了点儿，李政吃完，套上件t恤，歇息了十几分钟，又去了驾驶舱。

李政回了下头：“睡吧。”

周焱问：“正对着来船了呢？”

水烧开了，李政往珐琅杯里倒了一杯，剩下的倒进热水壶，再回床上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