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2页/共5页]

等手摇船畴昔，李政又开了一会儿，靠江边停了停，出了驾驶舱，走到船头。

李政说：“你睡着吧。”

碧水蓝天，如画普通。

“嗯。”

李政咬着下唇，舌头刮过唇齿间的裂缝，右手手指微微动了下。

周焱说：“一百多。”

江上再远一点，还停着几艘货船，船顶上模糊有人影。

他坐了下来，支起一条腿，摸着下巴，看着此人的背影。

周焱说：“是有点味道，你不如何用？”

李政笑了笑，过了会儿，躺了下来。

“……哦。”

李政一笑：“此次赚了多少？”

李政把烟灰弹出帘子，说：“这几天再下次水。”

李政方向盘朝右一把，一艘划子从左边驶来。

李政直接跳到了田上，拔出一颗青菜。

上午在船头垂钓，没钓着，中午吃了点挂面，下昼寝了一觉，早晨又在船顶吹风。他闲了一整天，现在一点不困。

“导甚么？”

台阶高，李政先下，转头看向周焱。

把着方向盘的李政盯了她一眼。

他伸脱手，贴上玄色的发圈，悄悄一滑，长发缓缓散开。

“算。”

“待会儿拿。”李政取出烟盒，抽出支烟，“介不介怀？”

两人对视，眼神安静无波，也就几秒，再次迈步，舱里静的能闻声脚步声中的纤细不同，男女落脚的时候差，前者早一点，后者晚一点。

周焱立在船面上问：“这地如何长水里？”

李政问：“下过田么？”

周焱拿上衣服出来，李政正在厨房里烧水，水流哗哗注入热水壶，他低头扶着灶台，闻声声音也没昂首看。

李政按住她的肩，让她背畴昔，握起她捏着小红旗的手，说：“左边来船了，你往右挥。”

周焱又往边上挪了下，挪不过了。

站在船顶，视野俄然变高，江景一览无遗。远处不知是甚么楼，开着一盏红色的射灯转来转去，上面的堤坝空旷无人，连一辆车都没有。

他一出去，空间急剧拥堵，周焱后知后觉，往边上挪了下，蚊帐悄悄一晃，她问：“就一个蚊帐？”

“……够了。”

“嗯。”

“你呢，如何在这儿？”

周焱的行动停了下，接着持续挖。

说着，拿了面比巴掌大一点的五星小红旗给她，“去。”

地板上都是足迹子，床和书桌上都落了灰尘。修了三天船，船工进收支出，全部船舱比之前还要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