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皇后之痛[第1页/共4页]
倒是床上刚才没穿衣服的男人,此时赶紧套上外袍,跪在皇后跟前儿赔罪。
隔壁老王
安公公应了一声,将布条上的笔迹与纸张上的“卫”字作对比,不管如何也寻不到半点类似的陈迹,因而陪着笑容禀告:“主子看不出那里有类似之处。”
“好啊,本宫教养你这么多年,现在倒是长大了,学会跟本宫顶撞了。”皇后一挑眉毛,又怒又气。
皇后忽似想起甚么,手一拍桌子,勃然大怒道:“本宫想起来了,他定然是被阿谁张放迷住了心神,整日胶葛在一起。太子全部跟一个有断袖之癖的男人待在一块,成何体统?!骜儿本身就不是讨皇上欢心的人,这名声传出去,怕是这太子之位都坐不稳。混闹,真是混闹。”
皇后走到太子身侧,在其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莫觉得你贵为东宫太子就敢跟本宫冒昧,如果没有本宫,你本日怕是早已被陛下忘记在九霄云外了。即使你母妃活着,就仰仗一个小小的六品八子,能有本领将你推上太子之位吗?”
“喏”。
未央宫,立政殿内,皇后王氏正在翻阅后宫各位妃子呈上来的调剂需求账目,却闻声贴身女官芙蓉来报,说是成全馆的孙公公求见。
皇后说这话的时候嘴唇都已气的颤抖,她膝下无子,自太子两岁起便带在身边,视如己出。现在已过二十载,这个本身一手带大的孩子却句句针对本身,觉得本身是甚么千古暴虐的罪人。这些话多伤民气呐,他觉得本身这么多年身居中宫之位,仍然到处遁藏,慈悲后宫中人,乃至拉拢百官,是为了谁?莫非为了本身吗?!
平阳公主未曾接过她的话头,反倒是扣问侧身站在一旁的伟能来,“你可晓得这字体是否为好主所写?”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个吧,今儿个早晨你让那丫头过来给本宫瞧瞧,你在成全馆这么多年了,识人的目光该当不赖。”皇后含笑,心中揣摩着该当如何将这家人子名正言顺的送到天子的寝宫当中。
这宫墙太深了,这个院子的乌鸦叫,传到旁院人的耳里,没准就成了喜鹊啼……
“安公公,你替本宫瞧瞧,这笔迹与布条上写的可像?”平阳公主将纸张拿给安公公瞧看。
孙公公不敢妄自测度皇后娘娘的心机,只得接着话茬道:“娘娘说的是,主子见那丫头也是个聪明人儿,是个会讨人欢心的主儿。”
伟能上前一步,细心检察布条,见礼答道:“回公主的话,据奴婢与宜主长久打仗了一段光阴,她连大字都不熟谙几个,这清秀字体定然不会是她所写。如此来看,写这字条的该当另有其人。”并非伟能成心庇护余香,她想起昨早晨余香连人偶上最简朴的生辰八字都不熟谙,再加上昨日永巷内余香与卫婕妤的文明,心中便笃定余香不识字,更不会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