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皇后之痛[第2页/共4页]
但是,固然这话是如许说,这布条又是那里来的呢?莫非是孟存菲她们晓得了昨夜的事情,仍然不肯善罢甘休?
皇后见到此情此景,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一甩袖子转过身去,严声道:“你们从速穿好衣裳给本宫下来。”
余香点头应允,老诚恳实走上前,握着羊毫的右手不但姿式不对,且还颤颤巍巍,好半天笔尖触及白纸,落下了一个极大的墨点,墨水渗入过纸张透道衣服里,凉的小公公打了一个激灵。好半天写完这个字,待余香撂笔之际,手心已经尽是汗珠。
芙蓉站在一边没有答话,这是主子的自言自语,无需她来答复甚么。
平阳公主一瞪眼睛,唤人备上笔墨纸砚,以一个小黄门内臣的后背作为桌台,提笔誊写了一个“卫”字,对着余香道:“宜主,你过来,照本宫写的这个字仿写一遍,让本宫瞧瞧。”
孙公公不敢妄自测度皇后娘娘的心机,只得接着话茬道:“娘娘说的是,主子见那丫头也是个聪明人儿,是个会讨人欢心的主儿。”
“娘娘的叮咛主子必然带到,若没旁的事情,主子便辞职了。”孙公公如许说着,脚步却退得迟缓。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母后身为一朝才女,这个事理怕是无需儿臣来教。”太子本日说话句句逼人,半分不让。
就这么站了好半天,早已有公公出来通传,可仍然没瞧见太子的影踪。皇后已是等不及,独自派人砸开了门,却瞥见本身惦记多时的太子现在正与一赤.身.裸.体的男人在床榻上相互喂葡萄。
本在屋子内等着晋封的孟存菲,却被侍卫的突入扰了清梦,莫名其妙的被侍卫带离了屋子,在哭喊当中被拖向了此生的囚牢。
“来人呐,传本宫的旨意,家人子孟存菲教唆诽谤,将这巫蛊之术带入后宫,不容后宫半晌安生。马上起打入永巷,永久不得放出。”平阳公主的脸上刹时变了色彩,当即为孟存菲定了罪名。
未央宫,立政殿内,皇后王氏正在翻阅后宫各位妃子呈上来的调剂需求账目,却闻声贴身女官芙蓉来报,说是成全馆的孙公公求见。
皇后走到太子身侧,在其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莫觉得你贵为东宫太子就敢跟本宫冒昧,如果没有本宫,你本日怕是早已被陛下忘记在九霄云外了。即使你母妃活着,就仰仗一个小小的六品八子,能有本领将你推上太子之位吗?”
“芙蓉,太子有几日没来我们宫里了?”皇后俄然甚么,转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