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恐怖军营[第5页/共10页]
“早晨睡在床上,刚一含混,就感到床铺在摇摆,像有东西在床脚下拱的模样。醒过来,统统普通。看通铺中间的战友,熟睡如常……”一班长这时已经毫不粉饰地开释出满脸的可骇之色。
吃过早餐,我便按预定打算,开端筹措着搭建临时虎帐的题目。时至暮秋,我们如果在帐篷里过冬,不被大雪活埋也会被隆冬冻成冰棍。带着三个班长团转检察一圈,不由心头暗喜。我们夜里宿营的这片河滩,实在是最好的室第基地:背背景岩,十几棵高大的白杨树,整齐掩映。正面是波光粼粼的易水河。不错,恰是燕太子丹送荆柯刺秦王,“风萧萧兮易水寒”的那条易水。不过此时此地的易水河,并非春秋战国时候那样悲壮而苦楚,倒显得既温婉又靓丽,仿佛专门流到这里供我们利用、为我们保驾护航的护城河。依山傍水,绿树环抱,实在是居家留宿的风水宝地。早已有兵士幸灾乐祸地奉告我,我们连住在一两千米外的别的两个排,正在撅着屁股甩大铁镐平整屋基呢!
“如何啦?是不是又挖出了一具古墓僵尸?”我用心嘲弄道。
“不好了,排长,不好了!”正在好梦当中,一班长大喊小叫把我惊醒。
因而,我开端把思疑的目光,投向本排四十来小我。应当说,这一样是一群没有作案时候、作案前提和作案动机的无辜者。临时营房一共八间,我住在最靠操场最靠大杨树那一间。营房前面是一条不宽的门路,任何人来去通行都逃不出我的眼睛。营房前面靠着峻峭的山岩,波折丛生,连猿猴都不成能爬过,即便有一只猿猴跳过,也铁定会被无数双警戒的眼睛发明。这就是说,住在营房里的人,不成能作案了。那么,独一能够作案的人,只能是尖兵。题目是尖兵都是轮换上岗的,并且近几天还改成了双人双岗,如许相互监督,防患的就是尖兵作案。
“干甚么?”我本来就绷得挺紧的心弦,这时候眼看就要断了。
全排顺利入住新房,一夜无话,两夜还是无话,就如许过了大抵七八天。那天是礼拜六,刚出完早操,一班长洗漱不做,像条尾巴跟在我前面,仿佛有甚么难以开口的话要跟我说。再看一班那几个骨干,一样提着武装带拿着军帽,假装围在一起会商甚么题目,实际上都偷偷拿眼睛往这边瞄,密切存眷着我们这边的一举一动。
骷髅头牙骨森森对劲而浮泛地奸笑,那神情仿佛说:“你军校门生官不是很能吗?看你又有甚么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