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白儿[第4页/共8页]
过未几久,白儿又被带去了密室,此次她瞥见有个穿黄袍的老头,在写字,写甚么传位给他的五皇子。白儿不等他们叮咛就提笔写来,只是将五皇子改作了六皇子。尚书大喜,叮嘱公子好生照顾白儿,自去筹办贺礼凑趣快即位的新皇上了。
亓煦自白儿嫁入府去便再没了消息,心中极其顾虑。进门先问白儿安好,公子只说白儿得了急病,早已亡故。亓煦五内俱碎,肝胆皆裂。待看了府中高低的病情,知是白儿常日跟本身学的医理下得药,心中暗喜。但想到白儿要用这类体例,定是为情势所迫,心中不觉又添了层忧愁。只得推说病因已有点端倪,但要察看几日再做决计。尚书大喜,命人筹办上房让亓煦寝息。
翻开一看,竟是白儿赠与公子的珠玉。“他本不珍惜,收了当天就遗落在后院中。”
话说有个小丫环与白儿常日交好,闻听尚书父子和王神仙的毒计,忙涉险前去柴房告与白儿晓得。白儿闻言泪眼婆娑,俄然开口说话:“我现在乃知我本是玄女转世,彼苍怕我泄漏天机,故封了我的口。现在落入歹人手中,实是白儿遇人不淑。”与丫环捧首哭了很久,顺过气来,将公子所赠金麒麟交与丫环让她找个处所埋了,今后与公子恩断义绝。有叮嘱丫环把园中的某花某草折了,将汁液异化倒入尚书府的井中,本身速速逃命。
白儿任着人摆布,鸨母知其本性灵巧和顺,也不生疑,筹办伏贴就留她一人在房中,到内里号召去了。天气稍暗,白儿卸了满头珠翠,又换回了粗布青衫,仍做本来丫头打扮,开了门。人只道鸨母又使唤她出去买什物,未有诘问,便放她出去,只鸨母一人还蒙在鼓里。
第二每天甫亮,亓煦关照白儿好生留在屋中就进城了。见满城都贴了白儿的画像,一探听方知是尚书家逃窜了未进门的侍妾,人出事小,面子事大,堂堂尚书看中的人彼苍白日竟走脱了。直把个鸨母打得遍体鳞伤,派了青楼的龟公和尚书府的仆人,挨家搜索,查出有窝藏的就扔进大牢去。
不觉过了月余,白儿只当是日子就这么过了。能与公子每天厮守,真比甚么都欢愉。
白儿知其命不长矣,想求公子念在昔日的情分上放本身一条活路。谁知公子早已同陌人,看本身的眼神再也没有款款密意,冰冷如一潭死水。过几日,公子带回新欢,竟是从青楼买返来的花魁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