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肆[第4页/共4页]

“哈哈哈哈哈哈哈，”老者俄然长笑道“我输了，是我输了。”

只听得‘锵’地一声龙吟，他掌中已多了一柄碧如秋水的长剑，楚留香胡铁花和姬冰雁三人隔着数丈，仍然感觉剑气逼人，已迫眉睫。

但现在，他的目光却比剑光更厉，看着姜希夷道：“把你的剑拔|出|来，你我就在此处一战。”

姜希夷道：“以是，我必然要杀人染血？”

那老者不动如山，沉吟道：“你重出江湖南下的动静已经传遍了，我不过是来撞撞运气。”

楚留香这时惊诧道：“中间莫非就是昔年一剑动三山，力斩过天星的‘摘星羽士’帅一帆，帅老前辈？”

风从背后推着她，她推动手中之剑，软剑顺风刺出，剑上的剑气顺风而下。

姜希夷问道：“我不是谁？”

老者点头道：“你错了，哪个剑客是双手不染血的，不染血的剑客不能称之为剑客，只能叫用剑的，你不想杀人，剑中没有杀意，没有杀意的剑，永久不是最利的，永久不是一柄真正的剑。”

姜希夷道：“我能。”

姜希夷终因而有了行动，她拔剑的速率极快，快过了这微弱的穿林风；她出招的行动极其天然，比这穿林风还天然。

姜希夷道：“我懂了。”

老者笑道：“你懂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