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受罚[第2页/共4页]
闵安焦急:“我没做甚么啊。”
吴仁拢袖坐在一边,冷哼一下,深思着今后该如何把这笔账给门徒讨返来。闵安笑着欣喜他几句,告别出门,偷跑到隔壁的萧宝儿从窗口伸出头,小声说道:“本来你是女人啊,幸亏我这么喜好你。”
随后柴房里的两人各顾各地说了一阵话,都不见效果。闵安是几次倒腾了几遍,扣问帐本的下落,五梅一口咬定不知情。五梅是声泪俱下地请闵安念在同窗之谊,救他一命,直说得闵安皱起了眉。
他去驿馆向师父告别,要依着李培南的意义搬停止馆居住。师父探听到他已经接了李培南所赐赉的官照和保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俗话说‘不是撑船手,休来弄竹篙’,世子跟前的差事哪有这么好领教的?要入他的眼,在他府里争得一席之地,你先要抑住本身的脾气,经心极力听着他的指派,措置得不好时,少不得受一顿罚。师父之前打你,打得还狠,那也只算是轻磕个手,抖歪了脚,十成比不上世子府里的惩罚,师父劝你莫跟畴昔,再细心想想吧。”
闵安干脆转过身,将背后的伤痕给五梅看:“我被整治得这么惨,就是为了这个帐本。你如果实在不晓得帐本的下落,起码要给我供应点线索。”
厉群听后心下稍安,正要起家,又听到非衣淡淡说道:“只是我已经治了将军,世子还打闵安,这就有些不公允。不如让我去做个定夺,让两边人都不亏损。”说完他就走出院门,径直找到狸奴,抓住正在歇息的将军,将它另一边翅膀折断。
萧宝儿正在院子里抽着藤条玩耍,转头瞥见闵安进门,就要扑过来。闵安赶紧喝止她,找到了正在炼制草药的师父,向他讨要了几副伤药。他想了想,随即又奉告师父,明早会出行一次去办点差事。
待萧宝儿转头去找吴仁探听环境时,吴仁的口风比闵安更要严实一些,只说是萧宝儿听错了一个字,原话是“你毕竟像个女娃的身骨”,将这事讳饰了畴昔。
闵安抬开端,稍稍严峻:“我如何了――”
“如此说来,还是我错了?”
闵安赶紧答道:“五梅还来不及对我说实话,世子爷就来了。”
闵安跪在底楼石砖上,每听到一声喊叫,肩头就要颤栗一下,又不敢伸手去捂住耳朵。从长街上起,李培南就隔开了他身边的人:师父和萧宝儿被侍卫塞进马车送回了萧家常落脚的堆栈,非衣被狸奴请去了医馆,催促大夫检察将军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