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烫金请柬[第3页/共4页]
垂眸恰都雅到薛纷繁另一手里的烫金请柬,“这是甚么?”
前头坐着傅钟毓放下茶盏发话:“皇上给你交代事情是看得起你,你身为臣子定当经心极力,切莫有诸多抱怨。”
那日误伤她委实不对,而她竟然闭口不言,隔日就不见了踪迹,想来在心中记了他狠狠一笔。平南王妃说的不错,果然被人娇惯坏了,欠清算。
傅容迎头对上她视野,目露不悦面无神采,大步走到薛纷繁跟前直接将她扛起,不顾身边丫环禁止,抱着她往阁房走去。
“将军明知我不是这个意义!”见他有要走的趋势,谢宝婵上前两步捏紧了手中绢帕,“您是要去看薛夫人吗?夫人明知你本日返来,却也不来正堂欢迎,摆明是不将您放在心上,您又何必……”
薛纷繁被他碰动手心泛痒,动了动想要摆脱,却被他握得安稳。“我才不说,说了有甚么意义,就跟我求着你谅解似的。”
足足两月不见,傅家二老得知他返来,特地在正堂等待,底下八仙椅上另坐着一人。梳燕尾髻,头戴珠翠,穿杏红折枝牡丹褙子,光彩照人,恰是妾室谢宝婵。
说罢回身拜别,留下谢宝婵一人红了眼眶。
何清晏摇点头,苦笑道:“统统但凭杨副将做主。”
傅容一顿,“大略是连日赶车,歇息不周的原因。”
何清晏客岁才及弱冠,生得唇红齿白又本性软弱,恰好何巡抚又是个血气方刚的人,两人在一起不免相互看不扎眼。
恰好又寻不着她人,傅容偶然军务,何如脱身无门,一向拖了足足半月才分开姑苏府。
何巡抚把一旁伴同送别的何清晏扯了过来,“犬子管束无方,整天只愿与那书卷为伴,贫乏男儿气势,委实让我操碎了心。如果将军同意,此次回永安城可否让他同您结伴?听闻将军部下兵士多出懦夫,届时给他在军卫里安插个位子,练习个两三年想必才气改掉这一身的墨客气。”
却让傅容提不起半点兴趣。
沈景仪被他驳了面子,稍有哂色,“这会儿大略在御雪庭里。”想一想又略略迷惑,“我倒正想问你,为何你同她一块归宁,最后只见她一人返来?”
任凭她如何捶打傅容都无动于衷,走到架子床前把她往上面一放,欺身压上,“放你下来?再让你一不留意就跑的无影无踪?”
傅容只得停下脚步,两人夙来打仗的少,傅容一向不知该拿何种态度对她:“这两月辛苦你日日去存候,如果有何需求的直接同账房管事说,不会虐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