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花羡鱼绝处重生却疑是南柯一梦(五)[第1页/共4页]
可进了黄氏口袋的东西,她那会这般等闲就再吐了出来的。
花如香见姐姐还这般执迷不悟的,不得不下猛药了,道:“姐姐,你就别再添乱了。也就你和阿羡还瞧不明白了。不管是你,还是阿羡,韩小相公都是瞧不上眼的。你也不想想,韩小相公是甚么人,那但是堂堂南都城将军府的少爷,今后就是将军府的大将军。如许人家出来的公子哥,甚么世家家世大师闺秀没有的。我们如许小处所人家的女儿,那边还能入得他的眼。我劝姐姐还是死了这心,别最后又落个没脸。”
这些花如香内心都是清楚的,但到底也不敢拿出来讲。
又加上前有风寒未去尽,现在又熬肝肾,操心血的,花羡鱼一时竟沉痾再下不得床来,每日恹恹懒懒的,三餐饮食皆需人豢养了。
黄氏就耐不住了,指桑说槐,阴阳怪气的直说嫁出去的女人就是泼出去的水,没的隔三差五惦记取娘家侄儿的东西。
邓三太太也晓得本身理亏在先,可一想到她被康大奶奶要了这么一回强,火气又上来,“虽是这么说,可到底是不能就这么算了的,不然今后我还如何打理这头家。”
说到最后,花如香就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义了。
日日请医疗治是不必说了,可任凭多少大夫开方调服,皆不生结果。
想要去买,镇上是没有的,就是有也没好的,都说只要省府才有了。
一时被mm说破了那点子心机,花如玉是又气又臊的,“我那边来的那种心机。不过是瞧着亲戚一场,没得关照一二罢了。”
二房倒是送了些来,却也不过是些参膏芦须,感化不大。
花如香又劝道:“妈,我看还是回了祖母的好。”
韩束也写了手札回南都问要的,可这就更远水救不了近火了。
可千里迢迢的,现在才去买怕是来不及了。
朝廷封海,康家断了一弟子计,现在不过是南货北运,北货南买,赚些辛苦钱罢了。
有花老太助阵,大房只要低头领罪的份。
康家母舅返来后听闻,关上门说了黄氏一顿,又给黄氏解释道:“那些个说是碧梗米白玉面,实在也不过是新米里头掺些碧梗米,就当碧梗米了;平常吃的白面里掺了白玉面就是白玉面了,实则都不值甚么的。一来是mm为今后对于他们家的人备个伏笔;二也是怕他们家那些没皮没脸的长辈见他们家日子好过,眼红眼绿的舔着脸来蹭,这才假借我的名头。mm都有悄悄给了银子的,就为办这点事,mm没少给辛苦钱的,已让我惭愧难当了。现在他们家都这等关头了,我连棵拯救的草根还要他们家的银子,都成甚么人了。”说完,就问黄氏要回康大奶奶的银票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