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花羡鱼绝处重生却疑是南柯一梦(五)[第2页/共4页]
有花老太助阵,大房只要低头领罪的份。
梦令花羡鱼心力蕉萃,日夜不敢入眠,强撑了几日,熬不畴昔才眯上一会子。
康老太太听了公然是悬心了,又从本身当年的陪嫁里取了一包人参,又到普渡寺去求了一道符,让康家母舅一道拿去花家。
也是巧,康大奶奶回娘家时,康家母舅恰好不在,只大嫂黄氏在。
黄氏这一闹,康老太太天然是要问的。
这事儿如果回了花老太,她邓三太太必然先得一顿好骂,今后老长一段日子里,时不时想起了再得经验的。
可进了黄氏口袋的东西,她那会这般等闲就再吐了出来的。
康家母舅返来后听闻,关上门说了黄氏一顿,又给黄氏解释道:“那些个说是碧梗米白玉面,实在也不过是新米里头掺些碧梗米,就当碧梗米了;平常吃的白面里掺了白玉面就是白玉面了,实则都不值甚么的。一来是mm为今后对于他们家的人备个伏笔;二也是怕他们家那些没皮没脸的长辈见他们家日子好过,眼红眼绿的舔着脸来蹭,这才假借我的名头。mm都有悄悄给了银子的,就为办这点事,mm没少给辛苦钱的,已让我惭愧难当了。现在他们家都这等关头了,我连棵拯救的草根还要他们家的银子,都成甚么人了。”说完,就问黄氏要回康大奶奶的银票去还。
想到这,邓三太太便执意不让去回花老太了。
韩束也写了手札回南都问要的,可这就更远水救不了近火了。
康家母舅见瞒不过,只得照实说了。
只是邓三太太常常想起花老太总不顾她一当家太太的面子,旧年错事老被拿来讲嘴,也不管当场都有谁,常让她下不得台面来。
返来又说康大奶奶。
这些花如香内心都是清楚的,但到底也不敢拿出来讲。
可千里迢迢的,现在才去买怕是来不及了。
黄氏就耐不住了,指桑说槐,阴阳怪气的直说嫁出去的女人就是泼出去的水,没的隔三差五惦记取娘家侄儿的东西。
康大奶奶只得厚着颜面回娘家去问,但又唯恐老娘晓得了外孙女的病,惊虑忧思,便不敢在康老太太面前说。
再想想,大房不似二房是常无事挑衅的,本日让他们三房没了脸,大房得了一场痛快,也不会再肇事端了的。
康家母舅的难处,康大奶奶是晓得的,康家今时不比昔日了。
三房则直说没有,还一顿好哭,说:“我们家的都是贱命的,那边吃得起如许金贵的东西,得个甚么症候,干熬畴昔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