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第4页/共4页]

王述之猝不及防，双唇贴着他脸侧轻扫而过，若即若离的触感，让两人同时一愣。

“唔，如此倒也说得畴昔。”王述之点点头，抬眼看着他，笑起来，“不过，你连头一次作的画都不记得了，会不会漏记些别的甚么？”

二人对峙很久，终究让空中一道鸟鸣声突破，王述之眸色黯然，唇边仍然噙着含笑，握住他撑在本身胸口的手：“不说话，我便当你没有回绝。”

王述之听得哈哈大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晏清在你身边那么久，竟遭你小瞧，岂不委曲？”

“部属不明白丞相的意义，只知丞相靠得太近，非常不当。”

陆子修眸光微闪，瞳孔深处的暖意褪去几分，笑着将画作卷起，拱手道：“夜已深，下官就不扰丞相清净了。”

司马嵘张了张嘴，一个“是”字卡在喉咙口，生生吐不出来，最后抿紧唇，面色寂然，只当默许。

王述之浅酌一口酒，沉吟道：“这就怪了，我瞧着景王对他极其热络，倒像是早就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