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蝶恋花[第2页/共4页]
听到欧阳维自曝家事时,岳淡然并没想到他说的那些事同她有半点干系,虽说不是没震惊,走心的程度却大大有限。
“殿下的家事是天子陛下的家事,天子陛下的家事是我南瑜的国事,淡然只不过是个布衣女子,千万听不得……”
更激烈的不安如影随形,为了抵消不安,他低头吻了那一双入黑夜般让人堕入此中没法自拔的眼睛。
岳淡然措手不及,不自发就做出了闪躲的行动。
“明知不是母后的错,我还是怨她恨她,恨她为甚么要放弃我。”
本来觉得太子殿下只是想热诚她,现在看来,也许贰内心最实在的设法,是杀了她以泄心头之恨。
欧阳维虽剥掉了岳淡然的衣服,她却还在负隅顽抗,不肯投降,曾有一度,她乃至有自傲逃脱他的掌控。
垂垂激烈的挣扎,试图摆脱强加在她身上的重负,初始还心存踌躇,留不足力地挣扎,现下已是拼尽尽力,毫无章法的厮打。
好笑的是,帮手犯法的凶器,竟是欧阳维送她的那只玉簪,她曾抚摩过无数次非常珍惜的那只玉簪,等候幻灭后亲手丢回给他的那只玉簪。
双方面的欢愉不知过了多久,太子殿下垂垂心生不满,他狂乱失控揭示脆弱与需求,阿谁与他共进退的女子却还惨白着脸无动于衷。
可惜重新到尾都没有。
“凭你也配瞧不起我?这天下间没人敢这么对我?你凭甚么嫌我脏?就因为我睡了岳思卿?”
“父皇晓得母后命不久矣,为逼她开口相求才下旨免了我的回京之行。可爱的是他做困兽之斗,却也毁了我与母后之间的最后一个节庆。”
她脑中掠过很多过往的景象,本身仿佛回到了那些个淋水的午后,太阳那么暖,那么暖,骨头却那么冷,那么冷。
浓烈的自大腐蚀着岳淡然,怪不得大家都讲究门当户对,大师闺秀久居深闺,不知人间悲苦,一颗心纯洁的任人都不肯染污。
她从没见过他如此失控的模样,一双眼尽是恨与狠,整小我不像是人,像被人伤了关键,欲同归于尽的野兽。
岳淡然懂很多听多错的事理,被硬灌着不为人知的皇室□□,除了捂耳朵的打动再没其他,“殿下别说了……”
“母后这些年生无可恋,却不敢求死,她的寿命是那男人用命换来的,她舍不得荒废爱人的一番情意。现在熬的油尽灯枯,终究能到阴曹地府与他相逢,我该为她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