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夫妻反目[第4页/共6页]

老夫人也被她连续串长笑搞懵了，不由又拍了下桌子，痛斥道：“你搞甚么鬼？觉得装模作样就不消认罪了吗？”

本来刚进屋时，老夫人见她脸上伤洞宛然，另有一两分惊奇，但听到这话，火气再度窜得丈高：“若那边罚，自有国法家规说了算，你只为泄愤便着人强即将女儿毒死，这是甚么行动？赶明儿你看我不扎眼，是不是也要把我毒死了？！”

话音未落，却听门外有人肝火冲冲地诘责道：“你竟敢如许和母亲说话！”

明华容看着目中讨厌之色愈重明守靖，再看看神情扭曲可怖白氏，心中生出几分意，但嘴上却说得非常和婉：“夫人是华容长辈，有所叱骂，华容不敢不听，即便内心委曲也只能先受着。但老夫人倒是夫人长辈，夫人如何能说这类话呢？本朝太祖以孝字为重，历朝历代均是重孝道。老爷乃是朝廷重臣，一言一行皆是为人榜样，夫人便是不顾本身名声，也该为老爷名声想想啊。”

这话与之前老夫人感喟如出一辙，但对于白氏来讲，分量却不成同日而语。她向来讨厌老夫人，对方说话天然不会往内心去。可明守靖是她恭敬倾慕丈夫，竟然也说出这类话来，顷刻间，她只感觉心如刀搅，极度悲伤，又极度仇恨。明守靖无情话语像一柄大锤，将她对他仅存爱意都击得粉碎，余下便只要仇恨罢了。

她自发句句失实，以是说得分外理直气壮。但这话落老夫人耳中，却与抵赖无疑。见她竟然敢反咬一口，老夫人气得呼吸短促，用力喘了一下刚要说话，却听跪地上杨氏哀声说道：“老夫人确切待奴婢极好，奴婢侄女身后，奴婢亦曾起念向老夫人坦白统统，但毕竟是顾忌着夫人手腕，加上奴婢卖身契还放白家，即使心有惭愧不安，也只要生生忍下，还是暗中替夫人刺探老夫人动静。只是这一次……这一次夫人实过分份了，竟然欺诈奴婢去毒杀五蜜斯。既知必死无疑，奴婢天然也无所顾虑，干脆将这些年苦衷十足讲出来了。”

待她说完，屋中顷刻一片死寂。老夫人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声音愈发愤怒：“你假托我名义去给若锦服毒，是不是筹办事发后推托到我身上？幸亏这老货不经吓，闻声五丫头死了吓得甚么似，三言两语便招认出来，不然这黑锅我岂不背定了！白思兰，你好暴虐心肠！害了五丫头和孙姨娘还不敷，还筹办把我老婆子也折腾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