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夫妻反目[第5页/共6页]

听到她辩驳，明华容满面委曲，说道：“本日午间投到我碗里那味毒药，可与前两天害得姨娘暴毙一模一样，那盛汤丫环是夫人教唆，红口白牙混赖我找她买砒霜丫头也是夫人房里，并且只要二mm拿不脱手绢。如何夫人反倒赖到我头上来？另有五mm……我才和她说着话，她俄然就不可了，死前才挣扎着说出方才杨妈妈来过。我吓得不轻，从速去禀报了老夫人，才晓得老夫人底子没派人去过五mm那边。厥后又责问杨妈妈，才晓得本相。这当不至因而我伙同了老夫人一起扯谎吧？便是夫人信不过我，也总该信赖老夫人，她白叟家是长辈，如何会无中生有地假造谎言呢？何况五mm死法确是同孙姨娘一样。此事兹事体大，我想到老爷前次说有事不准坦白话，便当即畴昔回禀。老爷为人是公道，若此中公然有隐情，夫人当真是被冤枉，老爷必然会为夫人做主。”

老夫人固然有些小手腕，但毕竟不敷心狠。她看来，峻厉奖惩无过于扣银子打板子，方才乍然听闻明华容来报说，明若锦被人下了毒死得不明不白，几近吓得魂飞魄散。又传闻下毒是本身亲信，是惊怒交集，立即将杨妈妈叫来查问。没想到杨妈妈却吓得比她还短长，喝斥几声，便甚么都招了。听杨妈妈招认是白氏教唆她干后，又气又恨又怕，当即便打发了明华容亲身去处明守靖禀报，本身则拖着人过来对证。

见白氏竟然还敢当众打人狡赖，老夫人气得颤栗，连站都站不稳了，婆子见状赶紧扶她坐了，又端了茶来给她润口。

“认罪？”闻言，白氏蓦地止住长笑，一字一句，语气怨毒地说道：“我何罪之有？本来就是你们通同好了来栽赃我！这个姓杨老货，之前固然跟过我一阵子，但七八年前她侄女身后，她不就断念塌地投奔了你么？当初我想把她赶出府去，还是你出头保她。现在你反而说她是我布下眼线，是我教唆了她毒死明若锦那小贱人，岂不教人笑掉大牙！”

这话与之前老夫人感喟如出一辙，但对于白氏来讲，分量却不成同日而语。她向来讨厌老夫人，对方说话天然不会往内心去。可明守靖是她恭敬倾慕丈夫，竟然也说出这类话来，顷刻间，她只感觉心如刀搅，极度悲伤，又极度仇恨。明守靖无情话语像一柄大锤，将她对他仅存爱意都击得粉碎，余下便只要仇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