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第4页/共4页]
墨渊腋下夹了个被团,被团里裹了条人影,那描述,约摸就是他杀得逞的九师兄令羽。
这辈子只要那么一次,哭得如此失态又悲伤。
却忽闻天雷轰轰。
那夜我们的出逃并不顺利。
实在忍无可忍,一个手刀砍出去,将他放倒在地。哪晓得力道施得太重,又刚巧砍在他颈后天柱穴,机遇偶合,他便昏了。重重压在我肚子上,重新到脚的酒气。
我在胸中衡量一回,又衡量一回,缓缓道:“你昨夜喝了酒,半夜跑到我房里,说欢乐我,要同我困觉。”
我窝在炼丹炉里,呆了好一会儿,才突然想起,这厢我躲了,却寻哪个来替我。需知天劫之所觉得天劫,天然比不得普通劫数,一旦落下来,便必然要应到人身上,才算了事。
墨渊拎着我和令羽从大紫明宫夜奔回昆仑虚,一起无语,令羽仍昏着,便更是无语。
胭脂巴巴瞧着我要问个究竟。我在心中揣摩一番,感觉说与她听终是不好。难堪了半日,随便找个来由,胡乱敷衍畴昔了。
我初初醒来时,尚且思忖这许是墨渊的奖惩,警示我未将令羽照顾妥当,害他伤情多数月,瘦了一圈。
他抓头发的手僵在半空中,神采乍青乍白,衬着那鸟巢似的一捧乱发,仿似打在汤碗里的一颗鸡蛋。半晌,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是断袖。我,我如果阿谁,又如何会把,把亲mm说与你当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