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1）[第3页/共3页]

我昂首望了一回房梁，一派谦恭道：“若到时候是你来生，我倒很乐意出这一份力。”

夜华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又一一地检视了旁的仙娥们手中端的花果酒水，转头与我道：“这些酒是果酒，能够喂阿离喝一点，但万不能让他喝多了。这些时令的蔬果，也只能叫他每样吃半个。”

夜华说团子只是受了些惊，并不碍事。我摆布打量一番，看他仍然白白胖胖，笑起来暴露两个酒窝，与平常普通的天真，才真正放心。

我甚慈爱揉了揉他的头发，柔声道：“娘切身上不太好，你先容你父君抱一抱。”

他明显是想往我身上蹭，却被他父君抱得非常坚固，挣了半日也没挣开，便有些着恼，委曲地扁着嘴将我望着。

然本日却正赶上太上老君做法会，灵宝天尊因是老君的师父，勉不了要去捧一恭维，人便并未在他的玉宸宫中。只七个仙伯候在大殿里，恭敬道老君法会后，天尊必来拜见姑姑。我安闲地一一送了他们夜明珠。便有十八个仙娥站成两列，手中皆拿的花果酒水之类，引了我们前去那疗伤的天泉。

团子天真道：“是成玉借给我的。”

我转过甚来，夜华站在院内的一侧台阶上，眼睛隐在几绺黑发后，看不逼真。他身后门槛处，站了个宫娥打扮的女子，左手拿着个精美的花瓶，右手紧紧扶住朱红的大门，脉脉盯着我，眼睛一眨，竟泛出两行清泪来。

我无可何如朝默在一旁的夜华递了个眼色。

他抱着团子顿了顿，道：“十四个。”又道：“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