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家国之道[第3页/共4页]
第三,他对宦途并不过分热切。
“不消谢我,你如果个不知长进的,这忙我决然不会帮。我们这些从田里走出来的读书人本就艰巨,碰到志同道合的,应当相互援助。我也不求你回报,但如有平步青云的那天,望你能成为一个为百姓实心办事的好官,这就充足了。”
于可远讲的这些事情,实在也是林清修和一些墨客朋友经常切磋的,近似的猜想也有,只是不像于可远所讲那样详细,多是模棱两可。
邓氏一小我站在床前,紧紧握着于可远因醉酒而滚烫的双手,眼泪像是断线的串珠,“可远长大了,他真的长大了!正宁,可敬啊!你们千万盯紧了可远,别让他干混事,这个家……也就有希冀了。”
在权力的游戏里,没有一小我是无辜的,也没有一小我是洁净的。
皇城是个大染缸,任何靠近权力的人都被异化了,严党也好,清流也罢,在封建体制压榨的世道下,想做一个如贤人普通的清官底子不实际。
于可远神情庄严了:“大哥,慎言啊。”
于可远神采有些寂然,把目光望向了空中。
这话一出,林清修望着于可远不吭声了。
这就纯粹是墨客之见了。甚么叫真正为百姓着想的清流?清流倘若真的廉洁,那搬倒严嵩的徐阶被高拱搬倒后,也不会在家里查抄出远超严嵩的家财。
当然,这番话是必然不能对外人讲的。
于可远的目光望向了院外,声音降落:“……大哥若投身军中,也不会有甚么好了局。”
第一,他不敷聪明。
林清修完整呆住了。
林清修看了看于可远,“难。”
史乘的观点,可不就是旁人的观点吗?
要想倒严,必须有山东这步棋,清流一派的官员必然会来。
“只是一个猜想罢了,严嵩把持朝政多年,皇上的信赖是一部分,但也少不了景王的支撑。
“也罢,你有如许的心气,我替你欢畅。将来事如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能帮你的未几,前些天曾听家母讲,你在私塾被先生赶走,那先生与我是旧了解,待宴席结束,你背上荆条,有我在,他应当会给些薄面。”
于可远长叹了一声,“大哥应当晓得兵部尚书丁汝夔,是严嵩的门生。”
颠末于可远一番提点,林清修在长久的茫然和震惊以后,便开端几次思考这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