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有所用,用中又学[第1页/共3页]
同治元年1862年蒲月,曾氏就构成了成熟的洋务思惟。他在日记中写道:“欲求自强之道,总以修政事、求贤才为急务,以学作炸炮、学造轮舟等具为动手工夫。但使彼之长技我皆有之,顺则报德,逆则抱怨,亦有其具,若在我者挟持无具,则曲固罪也,直亦罪也。怨之,罪也;德之,亦罪也。本地之人,大家媚夷,吾固无能制之;大家仇夷,吾亦不能用也。”
曾国藩是魏源“师夷长技以制夷”思惟和林则徐“官办船炮局”假想的忠厚担当者和实在践履者,是中国近代史上以本身的行动冲破清廷的闭关锁国政策,当真向西方学习而卓有效果的第一人,是19世纪60年代在中国勃然鼓起的“洋务活动”的先行者和开辟者。
他主张“危急之际,不要靠别人,专靠本身,才是稳着”。是以他非常正视“自强”,自强又以“学作炸炮、学造轮舟”为动手工夫。以为中国的掉队,只是兵器设备和科学技术的掉队,他说:“本国技术之精,为中国所未逮。如舆图、算法、步天测海、制造机器等事,无一不与造船练兵相表里……精通其法,仿效其意,使西人善于之事,中国皆能究知,然后能够徐图自强。”他又说:“列强乃数千年未有之劲敌,夷情有损于国体,师其智,有得轮船机器,(列强)仍可顺服。”“有此成物,各处仿而行之,渐推渐广,觉得中国自强之本。”终究达到“庶几有事能够御侮,无事能够请愿”御侮自强之目标。
学有所用,用中又学。如此循环来去,才会学有所成,终有所用。
当然,曾国藩的倡办洋务还主如果仿照,还未能脱出“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框架;但他创办技术黉舍,设翻译馆传播西学,派出留门生等,为西方进步思惟在中国的传播奠定了相称的根本,对于今后的民主、政治鼎新实在也起到了开民风的感化。对于曾国藩倡办洋务、冀图自强的良苦用心,世人的观点倒是批驳不一的。曾国藩深知时势的艰巨,凡事都谨慎谨慎,事无大小。
曾国藩于咸丰十一年(1861年)十一月在刚篡夺的安庆城内,设立了中国第一家出产近代化兵器的军器所。徐珂在《清稗类钞》中说:“文正尝愤西人专揽制机之利,谋以是抵抗之,遂邀雪村(徐寿的字)建立军器所于安庆。”安庆军器所吸引了当时中国最优良的科技人才:徐寿和华蘅芳。不但如此,军器出产引发“事情母机”的输入与仿造,进而逐步构成机器产业,鞭策全部近代化的过程。曾氏厥后派容闳出国采购“制器之器”,恰是他参军器出产需求解缆而迈出的近代化法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