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有所用,用中又学[第3页/共3页]
他主张“危急之际,不要靠别人,专靠本身,才是稳着”。是以他非常正视“自强”,自强又以“学作炸炮、学造轮舟”为动手工夫。以为中国的掉队,只是兵器设备和科学技术的掉队,他说:“本国技术之精,为中国所未逮。如舆图、算法、步天测海、制造机器等事,无一不与造船练兵相表里……精通其法,仿效其意,使西人善于之事,中国皆能究知,然后能够徐图自强。”他又说:“列强乃数千年未有之劲敌,夷情有损于国体,师其智,有得轮船机器,(列强)仍可顺服。”“有此成物,各处仿而行之,渐推渐广,觉得中国自强之本。”终究达到“庶几有事能够御侮,无事能够请愿”御侮自强之目标。
洋务活动始终以“中学为体,西学为用”为原则,推行者勤力躬行,少说实干,这无疑是一种进步。活动固然终究还是以失利末端了,但其与时俱进、学乃至用的精力还是应当获得必定和赞美的。
曾国藩因为洋务活动而多次成为中国破记录的人,做的很多事情都是“前无前人”的。
因为鸦片战役,曾国藩开端对西方列强的坚船利炮有了最后步的熟谙。咸丰七年(1857年),英法联军进逼北京,朝野有识人士才如梦初醒,认定国势已处于积弱之下,藩篱既撤,流派敞开,戈矛兵器远不及外人枪炮的锋利。在疆吏当中,则有曾国藩、左宗棠、李鸿章等开端死力倡导自强活动。
同治元年1862年蒲月,曾氏就构成了成熟的洋务思惟。他在日记中写道:“欲求自强之道,总以修政事、求贤才为急务,以学作炸炮、学造轮舟等具为动手工夫。但使彼之长技我皆有之,顺则报德,逆则抱怨,亦有其具,若在我者挟持无具,则曲固罪也,直亦罪也。怨之,罪也;德之,亦罪也。本地之人,大家媚夷,吾固无能制之;大家仇夷,吾亦不能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