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名利,清名利[第2页/共3页]
曾国藩的妹夫家道困难,道光二十四年(1844年),妹夫王待聘来京要求曾国藩帮他找份事情做。曾国藩感觉“供事必须十余年乃可得一典史,宦海风波,安危莫卜,卑官小吏,尤多危急,每见佐杂末秩了局鲜有好者”,他思虑万千,再三直言苦劝妹夫居乡节约保守,撤销外退隐进的设法。
他以为仕进就要忍耐很多的“不得已”,偶然也免不了要去做一些身不由己的事,说一些肓不由衷的话,略不留意,本身就会成为权力图斗的捐躯品,还会累及亲人。
同治五年(1866年),朝廷令曾国藩回两江总督任,“剿捻”事件交由李鸿章专办。曾国藩落空了一个满身而退的机遇。
豁达的不是表象而是胸怀;放下的不是金银而是隐患。这是具有豁达、淡泊的心胸的人最逼真的感悟。
他在给老婆欧阳夫人的信中也表达了近似的意义:夫人在家照顾浩繁的后代妇辈,事事都应立个章程。仕进不过是一时的事情,但是居家确是悠长的考量。若能节约持家,即便被罢官,家中也不失畅旺局面。若妄图热烈,不顾及家业,那么罢官以后就会有冷落气象。凡事有盛必有衰,不成不事前估计。但愿夫人能以此经验儿孙,常作无官时的筹算,不时谦恭俭仆,福泽悠长,我就很欣喜了。
人生当中,面对名利,安慰本身的最好体例就是把三千功名视为灰尘。看破人存亡是天然规律,既然人生的结局都是一样的,何必非要勉强站在胜利上面。人生的兴趣另有很多,毫不是独一胜利的高兴光荣一种。
曾国藩插手了科举测验,考中了翰林,又参军,仕进。很多人能够对此恋慕不已,但是,他却奉告弟弟不必非走科举之途,又奉告儿子,不成参军,不必仕进。
《庄子》讲“淡然无极”、“淡而有为”,就是说人要平静、超脱。但是曾国藩很多年来的焦炙都是需求这些来对症下药。曾国藩明白,本身一是名利心太切,二是俗见太重。安定天京,曾国藩可说大功已就,他给弟弟曾国荃写信说了然他想“功成身退”的意义。但是他并没有及时抽身,而是服从清当局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