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密使上[第2页/共4页]

“想必是对我等秘闻还没有探查清楚，过几日就会详谈了吧！”至善用一种不那么必定的语气答道。

半晌以后，马政看了看摆布，抬高声音问道：“禅师，你对这女真人有何观点？”

粘罕听了马政这一番话，脸上闪现出一丝滑头的笑容，问道：“这些都不过是你说的，俗话说声音穿过树林就仿佛河中的流过的水，不会留下一点陈迹，叨教我又凭甚么信赖你所言失实呢？”

“嗯！”马政点了点头，不过从他忧心忡忡的神采来看，他对此也并没有甚么掌控。

至善闻言一愣，旋即大喜，赶快答道：“如果如此甚好，不知有甚要留意之处？”

“禅师，从登陆那天年起，明天已经是第二十二天了吧？”马政捋了一下颔下的髯毛，低声问道。

马政并没有说话，他转头看了本身的儿子一眼，才对至善问道：“你晓得我此次为何会在登州？”

“这个贫僧天然免得！”至善笑了起来，可不知为何，内心深处却产生出一股隐忧来。

“某家便是使团首级，只需莫要多言便可！”说到这里，马政意味深长的向其挤了挤眼睛。

“吾主此时不在此地！”粘罕笑了笑：“再说汝等又未曾带得国书，见了我主又有何用？”

“你我一起上看到的女真人，不管是王公朱紫还是下僚黔黎，皆习于劳苦，精于骑射。便是妇人冲弱，亦能骑马弯弓，这些倒也罢了。”说到这里至善站起家来，走到门旁指着远处指去，问道：“马兄，你可晓得那边是何人所居？”

马政与至善对视了一眼，拱手施礼道：“多谢移赉勃极烈（粘罕的封号）关爱，统统东西都未曾贫乏，我等住的很好，不知我等何时能够晋见贵国国君？”

马政想了想，最后还是不甘心的摇了点头。的确当时青唐羌人已经进入阶层社会好久了，部落里酋长与浅显部民贫富差异极大，有的乃至比西军内部还要差异，西军中有很多藩兵都是出自青唐羌人，马政出身西军如何不知。

马政睁大眼睛，细看了会那面大旗，他固然看不懂上面的异国笔墨，但是看图案斑纹、旗号形状大小，较着高于其他的旗号，心知至善所言失实，不由得叹了口气，回到屋内坐下。

“这些天只是阿谁粘罕前来问话闲谈，不要说有个答复，就连金主阿骨打的面都未曾见到，你感觉金人是何筹算？”

“何为喜？何为忧？”

马政向至善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是山坡上朝阳处的一套四五进宅院，模样与其他宅院也没有甚么辨别，不过是在宅院前有一个几亩见方的高山，旗幡多些。他摇了点头，问道：“不知，这是何人所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