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常将有日思无日[第3页/共5页]
“秀士总不会这么晚才来给太后存候吧,还是说用心在永寿宫消磨这么久才肯辞职出来,怕不是特地在这里等待朕呢吧?”
她顿了顿,还是问了出来,“只是你当真想好了要接嬿mm进宫吗?”
比方人的执念,嫡母心心念念要让一个女儿登上后位,是一种执念。
却说当日,裴嫊给太后请完安方才走出永寿宫的大门,便瞥见弘昌帝前面跟着两溜宫女寺人,浩浩大荡的过来了。
想了想,裴嫊问道:“姐姐就不筹算从娘家再找个mm进宫也来做伴几日吗?”
裴嫊再次病倒仍然和弘昌帝有关。
裴嫊低垂着头,从弘昌帝的角度只能看到她惨白的侧脸和尖尖小小的下巴,裹着厚厚的大毛披风,反倒显得她有些弱不堪衣。曾经那样明艳艳的一个美人现在瞧着倒有几分病美人的楚楚之姿。
裴嫊大吃一惊,“太后姑母当真如许说?”
裴嫊抿嘴一笑,“姐姐这是体恤我,还是笑话我呢?我但是不敢瞒着姐姐的,反正也瞒不过姐姐的火眼金睛,我的病早就好了,只不过称病不出想再躲两天清净罢了。”
云珍和云香看着躺在她们怀里的自家秀士,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正在忧愁,却见裴嫊微微展开一线视线,有气有力隧道:“你找余姑姑,请她派个肩舆过来。”
那一晚的影象囊括而来,鼻端仿佛又传来那让熏人欲呕的刺鼻酒气。
而自已铁了心,冒着和嫡母分裂的风险也要进宫,又何尝不是一种执念。
裴嫊神采一白,但是在这宫门口,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她只得跪在一旁,给弘昌帝存候见礼。
不过是两罐云雾毛尖,并几包药材,裴嫊扫了一眼,欢乐道:“还是姐姐疼我,担忧我在这里刻苦,还送了这些好东西来,我可真不知该如何感谢姐姐了。”
弘昌帝那些话当然气的裴嫊头晕目炫,但也不是不能再勉强对峙一会儿,还没到说倒就倒的境地。裴嫊之以是如许大着胆量当着弘昌帝的面儿就装晕,一是如许一来她就有一个绝好的来由再病倒一次,二来也实在不耐烦再听他在本身跟前呱噪。
裴婧一进阁房,便见裴嫊穿一身家常衣服,俏生生自榻上起来,盈盈朝自已施礼,“姐姐如何来了,云香她们如何也不通报一声,害的我不知姐姐台端光临,竟也没有去门前驱逐姐姐,真真失礼!”
裴婧听她如许一讲,方松了一口气,却又迷惑起来,“那为甚么上回我听姑母的意义,竟不是如此轻松,倒比这短长的多,一个不好,便会抄家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