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牵制[第5页/共5页]
耶律大石蓦地回身,朝李渐鸿瞋目而视。
“喝杯酒罢。”李渐鸿随口道,“不能以真脸孔示人,还瞥包涵。”
耶律大石:“……”
上京。
“请。”赵奎让郎俊侠进了将军府厅堂,里头坐着一名老妇人,正在喝酥酪茶。
段岭已经没闻声了,他尚不晓得那笛曲只要汉人懂,吹起来时哀痛委宛,荡气回肠,如同驰驱相告,莫忘上梓之辱。
巷内到处都是机弩,四周民居内、瓦楞顶上、郎俊侠背后,赵奎为了抓住他,策动西川内上千人,当真是天罗地网,再无活路。
“你原不必与我说这些。”郎俊侠淡淡道,“刺客眼里,只要命,没有人,哪怕你将我治好,我也不会承你的情。”
“花样那一次!”耶律大石震惊道。
郎俊侠眉头微微地拧了起来。
耶律大石听到这句话时,俄然停下脚步,继而回身朝李渐鸿走来,李渐鸿已起家,一整锦袍,负手看着耶律大石。
那杯酒,耶律大石却不喝,手指在案几上叩了叩,李渐鸿说:“背后屏风里是我儿。”
李渐鸿答道:“如果我是会忏悔的人,寻春也不会在外头吹那笛子了。”
赵奎起家,朝郎俊侠说:“他生不逢时,以是必须死。”
耶律大石打量李渐鸿半晌,走到案几前,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将酒杯顺手扔在地上,李渐鸿做了个“请”的行动,将耶律大石送出厅外。
“我执掌北院已有二十二年。”耶律大石说,“当年我便朝先帝进言,甚么处所,只要你们汉人来了,定将勾心斗角,鸡犬不宁。”
“乌洛侯穆,想不到还是个王室后嗣。”赵奎最后说,点点头,说不清是惊奇还是唏嘘,回身走了。
“听懂了?”李渐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