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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吗？”舒棠惊声道。

万年前那些事，说实话，她半分影象都没有，也没法设身处地的去想真神之事。直到现在，苗婧菡亲口说了她就是那循环真神，她都没有任何震惊。但是，生灵涂炭这等事，她是不管如何都不能坐视不睬的。

舒棠此时一点都不怕她对本身脱手，她最怕的，反而是苗婧菡此时怔愣的模样。

因为师父说，她有资格站在她身边。

苗婧菡的速率越来越快，声音在快速的挪动中有些听不清楚，“你都晓得了？”

“你没错，我本就是你的仇敌。”苗婧菡身形蓦地一闪，“我说过，我们或许不是朋友。”

师父她们必然会发觉不对赶返来，而她要做的，就是将这时候为师父留出来。

她明显是笑着的，舒棠在她脸上却未看出半分笑意。

猫捉老鼠，向来都是一步一步、逗弄着玩物般的老鼠，直到它精疲力尽地死去，猫才会将它拆解吃下。现在的舒棠就是这个感受，但她并不想就此放弃。

“晓得你就是循环真神……”苗婧菡的声音传来，舒棠身子俄然停顿了下，恰是这短短的逗留，令对方抓住了机会，直接冲到了她身边。

苗婧菡的小脸仍然惨白着，不过，听到这句问话，她的嘴角倒是稍稍弯了起来。

但是，这些都不是她伤害苗婧菡的来由。

黑光闪现，苗婧菡的身子有如一道闪电，转刹时便到了舒棠面前。而舒棠反应也是不慢，双臂展开，脚尖用力一点，身子直直向后退去。

“真神也好，弟子也罢，我的人生由我本身所掌控。”

只这踌躇的工夫，苗婧菡已带她冲向结界。舒棠立即抬手，却发明本身已被对方施了定身诀。

苗婧菡收了笑意，见招拆招，最后干脆一把抓住她两只手道：“你是真神之身，不是猪圈里有仙缘的猪崽，也不是拜上仙为师的仙家弟子，你是真神！明白我说甚么了吗？”

在火焰触及她的时候，她便已化回了本身真正的模样，现在那我见犹怜的小脸泛着惨白，更是让舒棠惭愧。

舒棠并未答复她甚么，只手腕猛转，本被击回体内的长剑竟再次冲出，紧接着身子一个后旋，剑尖挑开墨色仙力，打出了一个裂缝。

“必然要如许吗？”舒棠终究晓得本身胸口为何发闷，此时现在，胸口更是闷得发痛。

半晌的沉默后，舒棠不知本身如何想的，缓缓从空中降了下来道：“抱愧。”

“你真的……会对我脱手。”苗婧菡看着本身方才几乎被烧的衣角，“看来，你的确是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