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第4页/共5页]
谢则安不动声色地说:“本来是如许!”他大风雅方地先容,“您想看看的话,能够跟我来。”
相较之下他向来喜好研讨古怪的东西,把这个拼音法套到他头上完整合情公道。
谢则安打量起对方来,此人大抵四十三四岁,穿着看起来是个文生,不过有点不修面貌:衣袖和衣摆都沾着点墨汁,衣领更是有一半没进了里头!作为一个逼迫症患者,谢则安都想亲手帮他把衣领翻起来了……
“馆阁”是天下读书人朝思暮想的处所,它的职务实在很简朴,不过是校书授学、刊修册本、编修国史,可它的意义却不但仅表现在它的职务之上。
姚鼎言毫不踌躇地收下了,又把“课堂”里的新事物挨个看了个遍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谢季禹听到这话后呆了呆。
谢则安很对劲。
当然,他不会傻到把冲动摆在脸上。
别看这名字不起眼,实际上门道多着呢。
这年初不是以武功国嘛,那就让谢季禹跟着姚鼎言可着劲刷刷文人的好感度!
姚鼎言又问:“谁卖力教他们识字和写字?”
大庆有句话叫“不入馆阁难为相”!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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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郎明显对前次被燕冲逮住的事耿耿于怀,这回一发明不对就反剪人家的双手把对方给逮进里头,邀功似的带到谢则安面前。
如果是谢则安本身小打小闹地教几个“门生”,这东西底子不算甚么,可如果经了姚鼎言的手那可就不一样了。姚鼎言在士林中职位极高,如果经他推行,说不定真能让天下士子都跟着学!
谢则安拿定了主张,扔下姚鼎言和谢大郎回书房翻找了一会儿,把“拼音课本”和“标点标记课本”都找了出来。想了想,他又把标点标记课本塞了归去,只留了本拼音课本。
这也是姚鼎言瞥见“拼音”时能立即接管它的启事,在姚鼎言看来只要有效就成了,甭管它是甚么怪东西!
姚鼎言见多识广,这类笔墨他之前也见过几次,不过满朝没几小我会认,他想请教也不知该找谁。没想到谢则安竟然会这个,还能把它教给家里的主子!
谢则安将“拼音课本”给了姚鼎言,让姚鼎言拿归去揣摩。
谢则安黑溜溜的眸子子转了转,内心有了主张。
听到“姚鼎言”三个字,谢则安吃了一惊。
他问道:“这是你倒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