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第5页/共5页]
并且瞧姚鼎言之前的“名流”作派,如果想把这个拼音法推行开去的话,应当不是会把功绩独吞才对。
姚鼎言是个欺人,人家都叫他“三辞先生”,因为他从第一次有资格入馆阁开端就开端推让,一次又一次阔别都城去县里、州里磨砺,恰好每一次都政绩斐然,乃至于很多德高望重的人一再保举他回京任职。
谢则安感觉希奇:照理说他这宅院没啥特别的处所,就算内里的装潢有点“当代化”,外头的人应当也看不见才是,如何会有人鬼鬼祟祟地躲在内里?
谢大郎抓到个在他宅院外盘桓的“可疑人物”。
谢则安拿定了主张,扔下姚鼎言和谢大郎回书房翻找了一会儿,把“拼音课本”和“标点标记课本”都找了出来。想了想,他又把标点标记课本塞了归去,只留了本拼音课本。
这时一个声音畴火线传来:“你们终究来了。”
谢大郎明显对前次被燕冲逮住的事耿耿于怀,这回一发明不对就反剪人家的双手把对方给逮进里头,邀功似的带到谢则安面前。
有这么个牛逼的便宜老爹,谢则安压力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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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则安带着“拼音课本”跑去找姚鼎言。
名声这东西,偶然候也是致命的。
谢则安说:“我带大郎回了我们入京时买的宅院那边。”
谢则安见姚鼎言和谢大郎都当真“听课”,内心开端揣摩起别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