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偿债[第4页/共4页]

徽妍不与他多说，待曹谦取来钱物，只见都是黄澄澄的金子，足有二三斤。徽妍看着曹谦称量豆割，交与田荣盘点，无误以后，道，“借契还请还来。”

“兄长所负债务，除了这个田荣，另有别处么？”徽妍问。

徽妍晓得他还放不下那借债的事，忙道，“兄长不必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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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笑着小声道：“姑氏莫忘了，若非如此，小姑如何归汉？”

戚氏拉着她，让她说在匈奴的事，徽妍提及阏氏和她的后代们，另有匈奴的民风。世人听故事普通，津津有味。

王璟道：“母切身材不好，我不敢禀报很多。”

“还请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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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璟面有愧色，点头，“恰是。”

曹谦面有难色，道，“是弘农的借主，仆人客岁向他借了两万钱，克日每天来要债。”

“徽妍，你不晓得。”王璟叹口气，“本日若非你，此事只怕没法清算。”他停了停，道，“徽妍，家中已经无多少余财可用了。”

徽妍心底叹口气，对曹谦道，“曹掌事，我行囊当中，有些财物。去取这契上的数来，还与借主。”

曹谦忙承诺，仓促走开。

“徽妍，”面带愧色，低低道，“难为你了。”

“一观？女君莫非要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