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高素三劝[第1页/共4页]

“好，那今晚我们便连床夜谈。”

……

高素强自耐烦，待酒食具有，器具上齐，将酒杯捧起，说道：“此酒产自交州，名为苍梧清，是我客岁从一个苍梧商贾手上买来的。得之不易，平时很少饮用。本日荀君来任我乡有秩，特奉上此酒，表我欢畅之情。……，为诸君上寿。”

待诸人俱皆安坐，他连句收场白都没有，直接拍案命令：“上菜，上酒！”

“你们如何不出去？”

一个三十来岁的平帻男人赞道：“芳香醇厚，真美酒也！”复将酒杯斟满，高高举起，对高素说道：“彻夜欢聚，鄙人能有幸得见有秩荀君，皆赖高君之力。……，为君上雅寿。”得了高素的祝酒，他也回敬一杯。

头戴绿帻的小奴奉着食盒候在堂外，婢女在堂外去掉布履，袜衣入内，接过食盒，将菜肴一一放到诸人面前的案上。

高素催促说道：“巷中风冷，贞之，快走，快走。”扯住荀贞，登下台阶，往院中去，一面走，一面说，“你那夜击贼之事，我也想听！我可没工夫早晨和你连床夜谈，等会儿酒菜上，我们以‘击贼’佐酒，你说一段，我们便饮一卮！也学一学古游侠之事，以杀人救危下酒。”

两列灯架间，摆放了十几个黑底描纹的漆木案几，每个案几后边皆有一榻。几上也都放的有一个灯具，较低，只要一尺高低，亦外型分歧。合计二十多个灯，把堂内映照得如白天也似。

荀贞问文聘：“你来前，如何与我仲兄说的？说你甚么时候归去了么？”

那几人中为首者说道：“不敢乱礼。”

是 由】.

.没重视时候，晚了点。

“……。”

盛菜的小漆盘应当是同一批买的，款式、绘色俱同，都是红黑两色，古朴素净，或盛肉食，或盛素菜。又有耳杯，分两类，一为食杯，一为酒杯。两杯色皆内红外黑。食杯大，可容半升，盛羹所用，内用小篆写三字：“君幸食”。酒杯小，形如船状，杯底亦有三字：“君幸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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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侧诸人回席饮尽，亮出杯底。

荀贞骑在顿不时，为了舒畅，把佩刀取了下来，这会儿重新插入腰间，一边清算袍带，一边瞧着他，奇特地问道：“为何不成？”

“美酒当奉尊者。少君是我等的仆人，仆人不饮，我等身为主子，怎能先饮？”

挨着墙，相对放了两列七八个青铜灯架，俱高三尺，各有外型，或为立牛，其背负灯；或为卧羊，其首负灯；又有半跪裸女，一手执灯，一手按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