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天诛地灭[第3页/共3页]

卫绅被骂得惭愧难当，而被比方成“火坑”的程家人，更是臊眉耷眼。

卫老夫人现在底子得空顾及卫姝然，她让卫绅把程家人“请”到了偏房歇息，责令卫辞和沈菀跟着她到了九华堂，屏退摆布，阴沉的气压快逼得沈菀透不过气来。

卫老夫人已经被气疯了，任她如何唾骂，卫辞始终无动于衷，而紧握着沈菀的那只手，一刻也未曾松开。

“是我逼迫沈菀的。”

并非为本身，而是为了真正的沈菀。

她神采惨白，两眼却红肿得吓人，死死地盯着劈面的卫家人，俄然笑出声来。

卫绅仓猝上前，“母亲……”

兰音之过，实在不该算在沈菀头上。

“我亲眼瞥见，四叔和沈菀不清不楚，祖母说我不知廉耻，那他们又算甚么？两情相悦吗？”

卫老夫人将锋芒指向沈菀，比起对卫辞的恨铁不成钢和绝望，那眼神中更多的是仇恨与讨厌。

沈菀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