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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枢纽:3000年的中国》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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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大陆普遍帝国及其绝唱[第5页/共43页]

但事功毕竟不敷以对传统的精力要素构成本色性打击——对精力的本色性打击只能来源于另一种精力——以是脱脱的决定并未真正停歇争辩。三史方才问世之时,杨维桢就写成《正统辨》一文予以抨击。他以为,正统是核心题目,“盖统正而例可兴,犹纲举而目可备。前代异史,本日兼修,是非之论既明,正闰之统可定。奈三史虽云有作,而一统犹未有归”。因为,“中华之统,正而大者,不在辽金,而在于天付生灵之主也昭昭矣。但是论我元之大一统者,当在平宋,而不在平辽与金之日,又可推矣”<span class="mark" title="杨维桢:《正统辨》,载饶宗颐《中国史学上之正统论》,上海远东出版社,1996年,第138—141页。">。如许一种正统观,紧紧扣住文明性不放,帝国只要以此才气获得其身份;这类视野回绝了政治与伦理的分离,脱脱只能挑选疏忽它,却没法给出精力层面的说法来否定它。

但是,南宋所留给大元的“南人”,没法接管“身份汉人”的主张。如果大金有正朔,那南宋的统绪又该如何安设?莫非只能沦落为金史小角落中的“载记”吗?这必定不能接管。更何况,大金也认同北宋有正朔,而南宋就是北宋的担当人,正朔明显该当在南宋。

16世纪中期,黄金家属的一个小支中崛起了一名豪杰俺答汗,他统国土默特部,仰仗卓绝武功几近同一了漠南地区的蒙古,并将正统大汗所领的察哈尔部架空到了东蒙地区。察哈尔部的东移窜改了东北地区的族群干系,终究在一个庞大的汗青过程中促进了女真的崛起。而俺答汗则在向西的征服中,于1578年又一次来到青海,并在一个经心安排的场景中,在青海湖边会晤了正苦苦停止教派斗争的格鲁派首级索南嘉措。两人相见甚欢,互赠尊号,索南嘉措将忽必烈的汗号赠送俺答汗,认定其为忽必烈转世;俺答汗则将达赖喇嘛的尊号赠送索南嘉措,认定其为八思巴转世,索南嘉措又向前追溯了两代宿世,自以为第三代达赖喇嘛。<span class="mark" title="关于回归塞外以后蒙古汗系的流转过程及蒙古大抵的政治过程,笔者参考的是赵云地主编《北疆通史》,中州古籍出版社,2003年,第371—413页;以及札奇斯钦《蒙古与西藏汗青干系之研讨》(台北:中正书局,1978年)一书中散见的相干部分。"> 在此以后,蒙古的宗教逐步完整接管西藏的传统,不像元朝时藏传佛教并非独一国教;西藏政教合一的统治机构,则在蒙前人的支撑下建立了起来。<span class="mark" title="拜见札奇斯钦《蒙古与西藏汗青干系之研讨》,第717页。"> 格鲁派有了外力援助,在雪域的诸派合作中获得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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