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第1页/共5页]
素节点了点头,“他三岁丧父,四岁丧母,从小是阿嫂把他带大的。我见过他阿嫂,是个很热情的人,且夺目无能,家里大事小情满是她在筹划。”
肃柔看得出来,她现在是一心向着人家的,实在再多的话去安慰也没有效,只说:“你的出身,就如身怀珍宝,不成等闲示人。这世被骗然有君子开阔,却也有小人浅狭,民气之深,深不成测,我们女孩儿家谨慎为上,总不会错的。我是同你说过,梅瓶中花枝的弃取,要得越少便越开阔,那是因为精华都留下了,去掉的只是劣枝。但如果把点睛之笔也剪除,那么就不是插花,只是一根树枝罢了,你能明白此中的事理么?”
雀蓝一听,感觉这个倒是大有能够的,明显一道诏命的事,还用得着费长公主那么多口舌么!既然如此就想开些吧,归闲事已至此,光是忧愁也不顶用。
肃柔将花盘往前推了推,“花草也有各自的调性,要长于发明它的独特之处,略加装点,它就活起来了。”
不管如何都好吧,素节现在也有些病急乱投医了,她是家中独女,连个兄弟姊妹都没有,内心有了事,也不晓得该和谁说。对于母亲,别看平时暖和体下,实在本身还是有些怕她的。特别赶上了明知不能得母亲附和的事,更是惊骇和她开口了。
肃柔晓得她有话要说,顺势也打发雀蓝,“你跟着去吧,看看可有甚么要帮手的。”
厥后素节又提及和那人的了解,那人叫叶逢时,上年初雪时和朋友在南山寺赏雪,刚好素节跟从长公主去山里进香,惊鸿一面,今后就念念不忘了。年青公子生得萧洒俶傥,又和顺多情,素节如许纯真的女孩子,陷出来很轻易。肃柔听她描述和叶逢时相处的点滴,脸上那种欢乐藏也藏不住,可见她是很喜好这位少年郎君的。但两家家道差异也是真相,如果换作长进的人,起码有自知之明,不说进士落第,哪怕考上个贡士,面对温国公佳耦也好说话些啊。现在却贸冒然想登门提亲,这恐怕不是口头承诺今后如何珍惜素节,就能令温国公佳耦动容的。
“又要做横撒?”素节茫然问,“做了也没用吧,盘子太浅,插不得花。”
她低着头,神情难遭到顶点,轻声说:“我看他很好,为人很坦诚,家中的环境都据实奉告我,向来不会欺诈我。”
肃柔又问:“你与叶家那位夫人相处过吗?平时有没有甚么来往?”
她乃至说:“我阿娘是长公主,我爹爹是公爵,这满上京能超越我们家的,屈指可数,做甚么非要人家家世也显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