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谈话[第3页/共3页]
又过半晌,我开口劝道:“兄台,萍水相逢,不必如此冒死,你放开我罢。大千天下花花草草如此斑斓,你何必只抓着我不放。”
我笑道:“你再不罢休,当真要和我一起掉下去。极简朴的,我教你,把手指头一个一个的松开就是了。”
我沿着朱雀大街走直道,路上灯火透明,商贩叫卖声不断于耳。我看看破戴粉袄的糖人,又挑一挑作了画的折扇,又和小儿斗了斗蛐蛐儿。
汤十一没好气的瞪我一眼,从我手中抢过喝干的汤碗道:“喝不了酒还非要喝,醉了三天是他娘的你肚子在叫!”
“为何男人能三妻四妾,女人却要平生忠于一人。”
我接过醒酒汤一口口灌下去,俄然感觉胃里空得很。
我哭丧道:“可我的脚说它真的很疼,很想死。你放过我的脚罢兄台。”
我道:“这位兄台,你可否,换只脚抓?”
我提起桥上仅剩的两壶的翠涛酒,一步一晃朝家走。
那人紧跟上我,抓住我手腕道:“若你未醉,便不会认不得本君。”
我又往下滑了滑,仿佛一身的重量都压在脑筋上,胃里翻浆倒海。
俄然有东西团住我的脚,我全部身子停在半空,不往下坠了。
那人道:“若非本君屏退侍卫,如何会到如许的境地。”
我听着那人咬牙切齿的说出“毫不”两字,竟有些打动。
我哀道:“兄台,你放过我罢。我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