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篝火照影：巫火与权柄的暗影[第2页/共4页]

巫祝俄然抓起石矛掷向永革。他侧身避开，矛尖擦着耳垂钉进身后的树干，震落了灵儿藏在树洞里的发光泥人——那些泥人竟满是巫祝与食人族私语的场景，泥人手中的骨坠与呼唤阵上的完整分歧。

灵儿俄然从树上跳下，指尖凝集的水球浇灭了最后一点靛蓝火光：“我就说她的‘星星占卜’臭烘烘的！本来在和丑八怪食人族玩过家家！”

永革抽出被攥疼的手，摸出烟盒——内里只剩最后一张烟箔。他将烟箔放在火上烤，暴露巫祝用迷幻草汁写的密信：“下次记得，真正的神谕不会让人变傻，只会让人变聪明。”

篝火在这一刻俄然转亮，仿佛要烧尽统统的诡计与血腥。巫祝望着围上来的族人，俄然收回锋利的笑声：“你们觉得外来者真的能救你们？他的‘神火’迟早会引来更可骇的灾害！那些会飞的仙女、会冒烟的法器...都是翻开天国之门的钥匙！”

“因为他发明了你的‘预言’是假的。”永革捡起巫祝的石矛，矛杆内侧刻着密密麻麻的食人族笔墨，“他底子不是被抓走，是被你割了舌头，献给你的‘血月神’。”

永革望向东方，那边的天涯正出现诡异的红色——不是朝霞，是食人族扑灭的火把。他抓起巫祝的石矛，矛尖在火光中闪着寒光：“看来我们的篝火会，要变成真正的试炼了。”

巫祝收回非人的嘶吼，石珠裙摆碎裂一地。她取出藏在袖口的骨刀扑向永革，却被阿梨抱住双腿绊倒——小女孩不知何时捡起了他的生果刀，刀刃正对着巫祝腰间的食人族骨坠。

十堆篝火在夜风中烧得正旺，羊排的焦香混着荧光蒲公英的气味满盈全部部落。永革蹲在陶碗堆旁调试烤肉酱，眼角余光却始终留意着围坐在火塘边的核心人物——女族长阿苔的手斧正几次摩挲腰间的渡鸦图腾陶罐，那是巫祝今早刚送给她的“安神礼”。

“因为她的藤条上有血月部落的蛇皮纹。”永革踢开巫祝脚边的草堆，暴露更多刻着食人族图腾的骨器，“另有，真正的渡鸦神不会需求活人献祭——不然三年前那场雷火，如何会烧死你试图献祭的亲mm？”

“谢了。”永革将浆果搁在一旁，摸出钢笔在条记本上画下问号，“不过我更想晓得，渡鸦神的预言里...有没有提到‘反复的奉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