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篝火照影：巫火与权柄的暗影[第3页/共4页]

“当然是志愿向神献祭的人。”巫祝俄然望向永革，目光扫过他指间的钢笔，“比如，用‘神火’轻渎图腾的外来者。”

篝火在这一刻俄然转亮，仿佛要烧尽统统的诡计与血腥。巫祝望着围上来的族人，俄然收回锋利的笑声：“你们觉得外来者真的能救你们？他的‘神火’迟早会引来更可骇的灾害！那些会飞的仙女、会冒烟的法器...都是翻开天国之门的钥匙！”

永革接过期，重视到阿苔的目光突然收紧。与此同时，巫祝正用果核在火塘边刻着某种标记，石珠裙摆下暴露的脚踝上，新缠了圈与阿苔陶罐同款的藤条——那藤条今早还在巫祝的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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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革望向东方，那边的天涯正出现诡异的红色——不是朝霞，是食人族扑灭的火把。他抓起巫祝的石矛，矛尖在火光中闪着寒光：“看来我们的篝火会，要变成真正的试炼了。”

永革握紧石矛，笔尖的“峨眉山”字样在火光中明显灭灭。他不晓得这场仗可否幸存，也不晓得旋涡是否还会开启，但现在他闻声本身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果断：“阿梨，去把统统火塘都浇上松脂；阿缨，用陶碗装满滚烫的石子；阿苔，带族人们躲到冰墙后——”

巫祝收回非人的嘶吼，石珠裙摆碎裂一地。她取出藏在袖口的骨刀扑向永革，却被阿梨抱住双腿绊倒——小女孩不知何时捡起了他的生果刀，刀刃正对着巫祝腰间的食人族骨坠。

人群刹时温馨。巫祝昂首，渡鸦刺青在火光中扭曲成狰狞的形状：“食人族的骨哨声已近在天涯，大长老莫非要等他们啃食我们的孩童时，再求渡鸦神宽恕？”

“血月祭需求活祭！”大长老的声音颤栗，“你想让谁当祭品？这位神使？还是...”

“谢了。”永革将浆果搁在一旁，摸出钢笔在条记本上画下问号，“不过我更想晓得，渡鸦神的预言里...有没有提到‘反复的奉送’？”

“因为他发明了你的‘预言’是假的。”永革捡起巫祝的石矛，矛杆内侧刻着密密麻麻的食人族笔墨，“他底子不是被抓走，是被你割了舌头，献给你的‘血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