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蜃楼剑影与星穹拾兵[第3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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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笑了，光剑在夜空划出一道银河般的弧线：“成交！不过说好了，打完仗你要教我用‘打火机’点烟花，就用食人族的骨哨当‘炮仗’！”

“剩下的兵器收进图腾窖。”永革指了指部掉队方的山壁，那边有个天然的石穴，洞口刻着渡鸦与巨蛇斗争的岩画，“大长老，费事您亲身看管——食人族的骨哨声越来越近了。”

归程行至山腰时，天涯俄然出现诡异的靛蓝色。永革抬眼望去，只见远处云层裂开道裂缝，裂缝里翻涌的竟不是云海，而是千军万马——鳞甲映着寒光的马队正对冲，青铜戈矛相击溅出火星，战旗上的狼首图腾与苍狼部落的渡鸦图腾模糊类似。

永革接过刀，指尖抚过刀柄上的贪吃纹——这清楚是商周期间的青铜制式兵器，却在异世的蜃楼里以铁器形状闪现。他俄然想起巫祝的骨坠碎片，想起灵儿的时空水晶，某种超越维度的联络在脑海中若隐若现。

“本来疆场的时候，比我们的慢。”永革喃喃道，“或者说，蜃楼是畴昔与现在的镜子。”

灵儿转头，虎魄色瞳孔里流转着星芒：“你又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