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能动的嫁妆[第1页/共3页]
白翊上前一步,“我另有话问。”
何老爷已经病得很重了。
“现在你好了,我便能放心托给你了!”
言琢倒没往烛台上穷究,看起来统统都是偶合。
“可我就觉着做买卖更成心机,也更挣钱,还是偷偷往外跑。
“我从小就跟着你阿翁在玉石场里干活,从打石料,到学磨工,学雕技,可我一点儿不耐烦。
她强忍住泪,死咬了咬唇,“您说那是我们仇人,这是甚么原因?”
何老爷重重叹一口气,“早不在了,姓言,鄞州大家都晓得言家。也不知言家另有没有后辈活着,我派人在鄞州找了快二十年都没寻到。”
听罢连连点头,冲动不已,“我就晓得,菩萨显灵,菩萨显灵!你结婚那日夜里我还做了个梦,梦见你懂事儿了,缠着我喊阿爷!没想到梦成真了!”
“可你阿翁他不乐意。他说我们何家是技术人,吃技术饭,这碗饭结壮又管饱,不要费时候在外头!你阿翁脾气不好,很暴躁,动不动便拿马鞭子抽我。
“我喜好往外跑,喜好看那些店小二和掌柜把一件件玉器摆着卖出去,我打小就喜好做买卖!
言琢像鼻梁正中被人狠狠击一拳,言!
鄞州的玉石场!就是她小时候和阿翁糊口的处所啊!
“阿爷!”言琢灵巧凑畴昔,笑着道:“阿爷,玉姐儿返来了,玉姐儿病也好了,能陪阿爷谈天了!”
何老爷这阵儿说话一点儿都不喘,也不知哪儿来的力量,一口气说下去。
“等你二姐返来让她把嫁奁钥匙都给你,我本来想拜托给白家,白家人我信得过!
未几会儿有丫环来报说老爷醒了。
何老爷怕是没几天日子好过了。
何六娘先愣了,“要那庄子做甚么?”
她当然不成能晓得那庄子有甚么值钱的。
眼看刘琮只剩了半条命,该招的也都招了,何六娘方命人将人拉下去。
世人看着言琢。
何六娘俯身在何老爷耳边低语了几句,何老爷越听目光越亮。
这边几人各怀心机,兴趣都不高,淡淡用了早膳。
言琢替本来的何言琢来气,二话不说上前对着刘琮又是几巴掌猛抽,抽得他脸都肿了方停手。
何老爷见到言琢,耷拉下的眼皮抖擞一抬,浑浊的眼顿时清澈起来,手朝着言琢面前伸过来颤巍巍喊了声:“玉姐儿!”
何老爷精力奕奕,眼睁得老迈,“那是我们何家仇人的地盘,我们得替人好好守下去!”
“幸亏碰到了言老爷!言老爷拦住他,问了然启事,笑了笑,说了句: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想做的事,就随他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