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能动的嫁妆[第2页/共3页]
何老爷的言琢不在了,她便替她尽尽孝心罢,也算是回报这肉身之恩。
那就是她家啊!
刘琮对这个没啥好坦白的,哼哼唧唧答:“不,不是。我和裕德商行的罗掌柜熟谙,那日恰好去讨茶吃,赶巧遇见白家姑太太闺女买走那烛台。厥后闻声一伴计说,这烛台里头另有门道,是个好货,又拿出给人演示一番。我才生了这心机。”
刘琮看了眼言琢,“我听阿爷跟玉姐儿说过,说那庄子令媛难换,他得给她留着。”
这说法挺好,今后白家村的人说到何言琢,只道是受菩萨点化过的。
白翊也不知该问甚么,模糊感觉不对,又不知题目出在哪儿。
眼看刘琮只剩了半条命,该招的也都招了,何六娘方命人将人拉下去。
言琢倒没往烛台上穷究,看起来统统都是偶合。
面色黄得没一丝活力,皮肉都贴在骨头上,胡子头发斑白一片,如木枯叶落,朝气已到绝顶。
方才好芝芝看上那烛台,方才好被刘琮瞥见她买下烛台,方才好张孀妇又被白夫人临时招进府帮手……
“你阿翁不平气,儿如何能不听父言?言老爷就和他说,他也有个儿子,不肯担当家业,一门心秘密读书报国。”
“六姐,你可还要来解解恨?”言琢转头问何六娘。
言琢暗叹,那是何言琢来给阿爷托梦的吧?
何六娘恨到极致,可就算将此人挫骨扬灰都换不回她错付的情意,打又能如何,心如死灰,看着刘琮狼狈模样摇点头。
言琢听得懵懵懂懂,眨了眨眼道:“阿爷,我之前的事都不太记得,就约莫记得您说过梅岭那庄子有甚么……”
何六娘食不下咽,言琢换过衣裳陪她在屋里说话,说到本身这两日脑筋复苏的事儿,何六娘先是难以置信,后哭了又笑,笑了又哭,光荣老天开眼。
“有一日在铺子里被你阿翁逮个正着,他拿着马鞭满院子追着我打!非要将我腿打折不成!
“可你阿翁他不乐意。他说我们何家是技术人,吃技术饭,这碗饭结壮又管饱,不要费时候在外头!你阿翁脾气不好,很暴躁,动不动便拿马鞭子抽我。
他看向刘琮,“那烛台你哪儿来的?但是你放在裕德商行用心让芝芝瞥见买下?”
这边几人各怀心机,兴趣都不高,淡淡用了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