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第1页/共4页]
钟延光被苏绿檀看的内心发慌,偏移目光,问道:“我脸上有饭粒?”
伉俪二人又坐在一起用膳,苏绿檀因为嗓子不舒畅,倒是没有说甚么话,吃到一半,瞧着钟延光胃口一如既往的好,才嘟哝道:“我还说怕你嫌平淡了,让厨房给你再加个菜,这清汤寡水的,你也吃的津津有味。”
苏绿檀微怔道:“侯爷中午才走的?”
夏蝉拢着苏绿檀的领口,道:“夫人,奴婢晓得侯爷有甚么不一样了。”
苏绿檀满足一笑,催促道:“夫君忙你的去吧,这两日不要来这儿了,省抱病气过给你。”
接连喝了三杯,苏绿檀道:“侯爷还没下衙?”
苏绿檀扯了扯嘴角,她还觉得是甚么了不得的事呢。
叹了一声气,苏绿檀摇了点头。
如许文武双全,几近无可抉剔的一个男人,苏绿檀自问面貌倾城,博览群书,也不敢说配得上他。
钟延光转头望着她,只见苏绿檀裹的像个茧,只暴露光亮的额头和湿漉漉的大眼睛。
说罢,钟延光就走了,饭也没来得及吃,就赶去神策卫批示使司衙门。
钟延光低声道:“喂她吃吧。”
这话的意义是,善战者变更仇敌而决不为仇敌所变更。
苏绿檀喉咙发干,道:“渴死了。”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更要紧的是,当苏绿檀初看那副字时,总觉着有几分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出自谁之手,还傻兮兮地问钟延光:“此书笔力刚毅,一丝不苟,瘦硬清寒,神情充腴,不知是哪位大师遗世之作?”
苏绿檀细声道:“感谢夫君。”
钟延光淡笑说:“顺手书之。”
夏蝉挑了一勺子的粥,送到苏绿檀嘴巴里。
夏蝉眉眼镇静,笑道:“侯爷记得奴婢的名字了!”
钟延光视野落在苏绿檀樱桃小口上,眼底闪过一抹笑,便持续用饭了,食量倒是和平常没甚么辨别。
苏绿檀甩个眼刀子畴昔,“出息……”
夏蝉挑了珠帘出去,还没走到床前就道:“这帘子通风得短长,一会儿奴婢就让人换上绸布。”
苏绿檀挥挥手,让夏蝉退下了,她也重新躺下。
苏绿檀双眼瞪圆,看着他道:“你如何晓得?”
苏绿檀看着夏蝉道:“他怎会不记得,不过因为一些旧事,不肯理睬丫环们罢了。”
苏绿檀咳嗽两声,道:“我说如何头顶凉凉的。”
钟延光回到书房以后,握着和苏绿檀脚腕差未几粗细的笔筒入迷,他委实不明白,为何之前被他发落的胆小的丫环,现在想起来还在作呕,但苏绿檀撒娇的模样,仿佛又是另一种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