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中间有余地[第1页/共5页]

方梁一时没了解意义：“为甚么？”

秦咏年低头倒酒，还是泰然，笑道：“不会被百官晓得的……”

秦咏年笑出声来，面上核桃似的的皱纹如波浪颤抖，“哈哈，还是方侍郎你一心为公，且顾及友情啊，这份情义，冀之，秦家，都深打动容，老夫再尽你一杯。”

方梁才欢畅一会儿，这下又被困难问住了，想了下回道：“我装病？”

秦咏年道：“实在这也不是老夫的猜测，而是乔国辅想到的，他说，如果这是顾尚书提出来的，并由他本人拟折上奏，他不会只提这一条例，还会提出他对所需银钱的收揽体例，也就是说他在制造题目前就想到如那边理题目了，到时候对政改对吏改都有莫大功绩，刚好户部尚书被撤了，他能借此功一举拿下户部！”

……

秦咏年放下酒壶以后，又拿起案角的茶壶，就要往他的茶碗里倒茶水，看向方梁道：“不，没有特别启事，政事堂不能压下折子，但是政事堂也不能把内容残破文本受损的折子呈给陛下啊……”

只见秦咏年倒茶的手越来越抖，茶水从茶壶中倾泻下来，洒得酒案上都是，那份摊开的条陈也被茶水打湿一大片，纸张湿了，上面的字晕得一塌胡涂，内容全然不辨。

“嗯……确切，御史中丞和总监察御史空位已久，现在全部御史台都希冀着御史大夫……不过，有顾大夫在，老夫倒是不至担忧，信赖顾大夫必定会有妥当安排，顾大夫坐镇御史台，何忧之有？”秦咏年悠然笑道，如有所思。

方梁大喜，问：“秦老能把这折子压下？”

这几天，他思前想后就是感觉不对，本日想趁着那份条陈还没有到皇上的龙案上，就筹算试着让它止在政事堂，故而会鄙人午来政事堂‘漫步’一圈。

“甚么？”方梁骇然。

方梁又焦急起来，“如何办？只能上呈公开？”

方梁越想越觉着不对劲，在政事堂外迟疑不前。

提及悲伤事，秦咏年抚须长叹不已：“诶……方侍郎真是故意了……”

“大人，恕小的啰嗦，你再不进，国辅大人们就得出来了，要不你再等等？”请了他三回的门房说道。

“啊？残破受损？”方梁不解。

门房堆着笑容，殷勤相送：“好咧，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大人慢走……”

“一道折子，从吏部到政事堂不晓得要转多少道手，也不晓得是哪个大哥昏聩的署吏竟不谨慎把茶水倒在折子上，毁了折子……真是的，这些署吏啊，太不谨慎了。”秦咏年渐渐放下茶壶，把那打湿的折子合上，甩了甩水搁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