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中间有余地[第2页/共5页]
方梁神采一白,讶然问道:“啊?如此伤害?”
方梁持续道,“到时候这事儿还是吏部办的,我侍郎廷得忙活好一阵,晚生就在想,或是能够借这个机遇,让冀之兄调回长安……御史台那,秦老您曾效力多年尽付心血,总监察御史一职空缺已久啊,想必秦老也甚是不能放心吧?”
此次增修吏改条例的事,他本来没上心的,顾清桓跟他提的时候,他都不觉得然。谁想恰好碰上顾清桓出事被停职,他觉得顾清桓摊上性命官司应是不能再回朝了,本身有了晋升之机,他也是受顾清桓压抑太久,这一看到喘气的机遇就迫不及待地脱手,脑筋一热,想到把顾清桓的主张变成本身的趁早拟折上奏上去,让本身在皇上面前露露脸,争个功。
方梁不屑地瞪了他们一眼,端方仪态,迈步跨进政事堂大门,以后却又退了出来。
秦咏年道:“实在这也不是老夫的猜测,而是乔国辅想到的,他说,如果这是顾尚书提出来的,并由他本人拟折上奏,他不会只提这一条例,还会提出他对所需银钱的收揽体例,也就是说他在制造题目前就想到如那边理题目了,到时候对政改对吏改都有莫大功绩,刚好户部尚书被撤了,他能借此功一举拿下户部!”
他一递,门房一接,这简朴流利的行动一闪而过,而那份手书下悄无声气地多了一张银票。
“……冀之兄长年在外任知州,一年也可贵回长安几次,每回通信都会在信里跟晚生提起甚是思念家人,自发不能在秦老膝下尽孝内心不安,每夜梦回,念及长安,都会泪盈眼睫,深感飘零已久,实在心伤。晚生一想到冀之兄是秦老的独子,而悠长骨肉分离,秦老年龄已高却不能尽享嫡亲,亦深为怜惜……”雅间里,两人款斟漫饮,方梁亲身在秦咏年案前服侍,态度热络,言语恭谦。
方梁大喜,问:“秦老能把这折子压下?”
方梁闻言如醍醐灌顶,“那他让我拟如许的折子……”
“方侍郎客气了……”秦咏年饮完一杯酒,咳了两声,方梁忙给他夹了几筷菜肴,让他润润嗓子。
秦咏年笑出声来,面上核桃似的的皱纹如波浪颤抖,“哈哈,还是方侍郎你一心为公,且顾及友情啊,这份情义,冀之,秦家,都深打动容,老夫再尽你一杯。”
秦咏年问他:“如果到时候他还要你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