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初审之果[第4页/共5页]

专司逼供的锦衣卫早都练就了眼力，是装孙子还是真孙子，人家看得出来。这俩小子明显是一吓就尿裤子的货，并且对比他们的供词也全无二致，并无疑点，能够鉴定其所言为真。

紧接着飞马去过昌平的人也回报说：“杨婶那边没见甚么人去上门骚扰，对方并没着人看管杨婶。大人放心，我们是盯梢的里手，周遭有没有人盯梢，咱一眼就看得出来。”

而她经历了宿世的磨难，深知保存不易，对这些踏实的东西都看淡了。

依赵槐、段梁与杨蓁三小我描述都可听出，阿谁少年公子气度不凡，并且办出教坊司换出罪臣之女的事还只调派了两个靠不住的小角色过手，对杨蓁也只是一句简朴警告了事，又没去节制杨婶，看起来对方并不非常惊骇败露，足见身份不低，自知案发了也不至于落罪才有恃无恐。

卓志欣道：“这事说不定只是哪家的公子哥与耿蜜斯有私交才做的罢了，查清楚了也不见得能有多大功效。”

杨蓁稍一揣摩便明白过来，不由好笑：批示使大人是个不近女色的主儿，见到有个女人上门拜见，自是要引到部下人猎奇的。

等他带了杨蓁出屋，也是避着闲人抄巷子去到衙门角门送她出去。

卓志欣看了看徐显炀：“显炀但是一贯主张真凭实据的，外间本就传说我们厂卫屈打成招，乃至是捏造供词。我们又怎能学他们借题阐扬，无中生有？”

此事若真报给天子，天子最多会顺手指派小我去查查，便抛诸脑后，查不查得清也再不体贴。

杨蓁又点点头：“劳大人操心。”

倘若为了替他查案，真害得她沦为风尘女子，他将来又能如何赔偿她呢？

越是见她乖觉共同，徐显炀就越心虚，他轻咳了一声道：“我已别的着人去查探，哪家的公子哥能够与耿家女儿有私交，一旦有了端倪，我便救你出来。”

“诸位老爷饶命，小人虽是鬼迷心窍收了那位公子爷的银子替他接人，却实不知人家是何来源。京师里到处藏……藏龙卧虎的，随便一个大人的汗毛就比小人的腰粗，人家不说，小人也不敢问呐……”

再说他们三小我，李祥有媳妇，卓志欣订过亲，虽说没等结婚女方就害病死了，可之前也跟未婚妻热乎了两三年，说不定已然生米煮了熟饭。真正没近过女色的，是他徐显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