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灵魂独立,不畏孤寂[第3页/共12页]
汗青的经历奉告我们,一个国度、一个民族,需求不需求怪论,是完整由当时汗青环境所决定的。如果劲敌压境,外寇入侵,这时只能全民一个声音说话,说的必是摈除外寇,还我江山之类的话,任何别的声音都是不答应的。特别是汉奸的声音更不能答应。
送礼
1999年7月24日
记得当年在大学读书时,适值“九一八”事件产生,日军犯境东北。当时中国军队实施不抵当主义,南京当局同时又派大员赴日内瓦国联(相称于明天的结合国)控告,要求国联蔓延公理。当时我还属于隔阂党,义愤填膺,等候着国际伸出公理之手。成果当然是落了空。我颇恨恨不已了一阵子。
但我也并不永久倡导怪论。
我的座右铭
启事安在?启事就在于:这些人都把别人当作了傻瓜。
老诚恳实的、朴朴实素的四句陶诗,几近用不着任何解释。
但是忘事胡涂就一点好处都没有吗?
但是究竟上我顿悟到这个真谛,是颠末端长时候的察看与思虑的。
1947年7月
现在,我们国度国势日隆,满怀信心向天下大国迈进。在好多年之前,我曾预言,21世纪将是中国的世纪。当时我们的国力并不强。我是按照近几百年来西欧顺次显现本身的政治经济力量、科技生长的力量和文明教诲的力量而得出的结论。现在轮到我们中国来显现力量了。我预言,50年后,必有更多的究竟证明我的观点,谓予不信,请拭目以待。
我还必须给“忘”大唱赞歌。试问:如果大家一点都不忘,我们的天下会成甚么模样呢?
我熟谙一名闻名的画家,本来是并不胡涂的。但是,年过八旬今后,却渐渐地忘事胡涂起来。我们将近半个世纪之前就熟谙了,颇能谈得来,并且平常也还是有些打仗的。但是,比来几年来,每次见面,他把我的贵姓大名完整忘了。从眼镜前面流出来的浑厚刻薄的目光,落到我的脸上,此中饱含沉迷惑的神情。我赶紧说:“我是季羡林,是北京大学的。”他点头称是。但是,过了没有五分钟,他又问我:“你是谁呀!”我敬谨答复如上。在每一次会晤中,固然时候不长,如许难堪的局面总会呈现几次。我内心想:老友确是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