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除夕[第2页/共4页]
……总感觉有那里怪怪的。
颜绾脚步顿了顿,下认识的抿唇,内心也不知为何,便俄然掠过一丝非常。
她曾在书里写道,善恶驰名,智者不拘。
但是昔日最喜好热烈的颜绾彻夜却有些不一样……
晋帝对棠观的态度演变到现在,此中各种枢纽,她莫非不是最清楚的那一个吗?
平宣二十二年三月,晋帝执意要微服私巡下江南,体察民情。太子携众言官进谏无果。
豆蔻额上顿时沁出些盗汗,“门主……”
曲折的树木盘根错节,古怪古怪,却能变整天子的宝贵器物。以是自古以来,朝堂权谋便是天子把玩之物。
棠观一身玄色窄袖蟒袍,长发未冠未簪,背对着颜绾的方向朝南而坐,还是只给了她一个颀长而矗立的背影,却不似初见那般意气风发。
平宣二十三年十仲春,太子于软禁期间擅闯御前,重伤禁卫军。晋帝废其太子之位,降为肃王。
豆蔻被颈边那明晃晃的一抹锋芒吓得大气不敢出,直到闻声了得空的那句话,才恍然惊觉本身说错了甚么……
彼时,她在风烟醉二楼雅间的窗口,而棠观一身戎装,在百姓的喝彩声中,领兵自楼下策马而过。
颜绾之以是只带上得空,那是因为她临时起意,俄然想去一个处所。得空能够用轻功带她飞,但如果再多一个豆蔻,怕是不太便利。
院中是一地的乌黑,在夜里显得有些刺目,而雪地上散落着些被压垮的枯枝,竟也无人打扫。
“……”颜绾微微一怔,“棠观?”
颜绾展开一只眼,见她们竟落在一处宅院的房顶上,赶紧又抓紧了身边的得空。
颜绾垂着头还将来得及说些甚么,身后却蓦地响起一匕首出鞘的响声。
一想到娇滴滴的颜妩再过几日便要嫁到这里,或许还要在那屋子里洞房花烛夜,颜绾都忍不住有些心疼了。
恰逢走至街口,一阵冷风自巷中吼怒而来,直让颜绾下认识紧了紧身上的大氅。
颜绾看得有些愣神。
肃王的了局,可不恰是楼主和渊王联手的成果吗?
“……”
蟠木根柢,轮囷古怪,却能为万乘器。
但很多时候……
得空又冷冷的扫了豆蔻一眼,利落的将匕首收回衣袖内。
视野一转,落在了不远处被暗影覆盖的一角,这才发明那边竟有一石桌,桌上是最浅显的酒壶和两只酒杯,而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