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第4页/共4页]
秦伯宗事发,秦季勋休妻,及至秦伯宗身故,秦府经历了连续串的打击,早已变得民气惶惑。隔得数日,秦老夫人调集秦仲桓兄弟三人,正式提出了分炊。
“你说甚么?爹与岳老先生了解?”秦泽苡打断他的话。
十里长亭处,秦若蕖轻咬着唇瓣站在马车旁,泛着波光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不远处的父兄。
秦若蕖抬眸一望,也不待兄长回应,‘噔噔噔’地将那盒小小的膏药夺到手上:“是我的药。”
她想与爹爹、与兄长再不分开,可那些挽留的话却如何也说不出来。
她仿佛忘了很多首要的事,又仿佛没有健忘。便是现在分开,她想去处祖母告别,可内心却像是有个声音在制止,硬是让她迈不开脚步。
初夏的夜晚仍有几分凉意,陆修琰背动手瞻仰星空,也不知在想些甚么。
秦泽苡眉间忧色更显,略考虑半晌,终是没有再问。
“停止!”他大声喝止侍卫,堪堪叫住了几乎刺向她受伤的左臂的长剑。
秦仲桓兄弟几个沉默,事到现在,分炊已是势在必行。
“你们大哥已不在了,属于他的那份便由泽耀兄弟几人担当去,我这些年存下的一些梯己,便留给几位女人。”秦老夫人强撑着病体,有条不紊地一一叮咛下去。
‘秦若蕖’提着剑,微微喘着气,心中倒是恼极。今晚是最后的机遇,若错过了,此生当代她便再不妙手刃仇敌。
“小芋头熟谙端王?”他摸索着问。
秦泽苡嘴唇动了动,右腿下认识便迈出半步,终究还是没有追上去,亦没有叫住他。